梅三白点头道:“无意间瞧见的,只觉得爱不释手,便收回来了。”
梅三白点了点头,怪不得她说可惜未东去戍边呢。
但没着急说话,而是拉着徐文清落在船上,这才传音问道:“你这是?”
无巧不成书,这又不是写书,哪儿有这么巧合的事情?
徐文清笑道:“你小子,二十年不见,居然真的做成了!恭喜啊!”
梅三白沉默片刻,开口道:“不瞒老弟,我时常梦到一个女子,我称她为芸娘,好像是我的妻子。她手持那方印章的白文,好像一直在找我。”
刘景浊一下子笑道某本时常翻看的书,于是传音问道:“是我想的那个人吗?”
刘景浊抱拳道:“实在是抱歉,有些不好解释,但确实是我家后辈,喊我师叔的。给梅兄赔不是了。”
梅三白面色一变,沉声道:“拒妖?莫不是有妖族侵扰?”
梅三白愕然,随即笑道:“景浊老弟会算是怎么着?我的确丢东西了,不过不是什么紧要东西,感觉是那女子‘贼不走空’,技痒了才拿走的。”
许是读书太多的缘故,他缓缓起身,笑道:“换船一叙吧。”
“梅兄也好些金石篆刻?”
梅三白很快就端来一壶酒,并说道:“多年前有位背剑女子,曾说可惜未曾东去戍边,那时起我就对东边极其向往,不曾想景浊老弟去过。这酒,是那位女子所留,说是偷来的。”
刘景浊咋舌道:“师姐,你这灯影洞天,文运昌隆啊!”
刘景浊好奇问道:“莫不是有什么故事?”
梅三白取出一方印章递过去,笑着说道:“常有一梦,但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故事,总之觉得这章子对我极其紧要。”
梅三白一愣,轻声道:“两篇。”
与其余船只不同,这艘大船上,直接放了一座院子。
梅三白重重抱拳:“我欠老弟一个人情!”
刘景浊刚想开口,冷不丁察觉到一个熟悉身影。
中年人轻声道:“梅姓三白,道友呢?如此年轻,境界奇高,即便在外界,也是了不得的天之骄子吧?”
刘景浊此时在想,现在算起来是一百五十年前,姬闻鲸与陆青城还有老丈人比试的,现在看来,那丫头是先到的灯影洞天,之后才去比武的。
小船自行驶向湖中,船上两人对坐饮酒。
徐文清叹息一声,苦笑道:“路过傀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给人打了一顿丢这儿来了,稀里糊涂就跌境了。”
话说得没多清楚,但梅三白懂了。
与你下棋,我百多年棋力亏尽不说,还得倒欠出去二百年。
刘景浊没答复桂祘,而是冲着梅三白抱拳,笑道:“姓刘,名景浊,中土人氏。”
刘景浊将印章递回,轻声道:“梅兄收好,或许真的很重要。”
刘景浊没答桂祘,而是对着梅三白说道:“认识,二十年不见了,是我家客卿。”
进入院中,好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但刘景浊独独瞧见了一处放满方章的棚子。
刘景浊眉头紧紧皱起,沉声道:“曹风跟顾衣珏都在瘦篙洲,很快就会来,你先等等,我回头给你讨个公道。”
桂祘早就跑得没影儿了,她心说这人有病吧?都是死鬼了,我打你的时候你就不能自报家门?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吗?
不多久后,刘景浊就跟着梅三白到了一艘大船,看样子是这位‘湖主’的住处了。
“徐客卿,多年不见呐?不去青椋山,跑来瘦篙洲作甚?”
徐文清沉声问道:“有事儿??”
此时刘景浊耳边传来声音:“符箓成精,不算是鬼修了,出去之后与炼气士区别不大的,想带着的话带走就行了。”
刘景浊笑着点头:“方才已经问了,说随我便。”
刘景浊指着徐文清,“喏,这是其中一个。”
偷来的?
刘景浊愣了愣,没来由问了句:“梅兄丢东西了吗?”
刘景浊拉起徐文清,当即感觉到了不对,鬼修还能跌境?
刘景浊笑问道:“匆匆一别,尚且不知道友高姓大名。”
刘景浊这才回神,摆了摆手,笑道:“那孩子……也就是你说的背剑女子,二十年前她师父战死在了拒妖岛,后来到了我家山头儿休息了一年,确实不听话,喜欢偷东西。”
刘景浊腹诽不已,心说我才是见着活人了。
当年两人话虽不投机,但聊得极好,梅三白十余年来也时常想起那句话。
刘景浊点头又摇头,“自我返乡之日起,已经没有了。”
刘景浊点了点头,“有!得去送一条狗最后一程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那么容易死的!
伤我数次,但我是不把你当仇人的,只是敌人。
但你竟敢算计我家丫头,你惹到我了!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