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寒藻黑着脸,“咱们这趟出门,干了个啥?就给土地紧紧身子?”
灵星想了想,“大概是因为没什么难过的事儿吧。”
灵星从竹篮取出一只大桃子递去,笑着说道:“我每天都很开心的。”
事实上刘景浊知道白小豆教楚廉练剑之后,嫌弃楚廉太木讷,剑术笨拙,不够灵活,死气沉沉的。
灶山当即一个踉跄,险些以额头往桌上戳了一下。
但年轻人只是一个劲儿的说好,说每年租金交出去,留在手里的钱,足够师徒二人修炼用度了,这些年还攒了些呢。
一夜很快过去,无事。
老人一愣,啊??
杨念筝半晌后才回话:“山主还是喊我念筝吧,听着亲切些。”
灵星嘿嘿一笑,反正就是很开心。他问道:“山主要买东西?”
各地神灵想要升迁很难,想要维持原状也难。反正只要辖境发生炼气士伤人或是有山精水兽圈地为王的事情,打不过可以上报,五龙卫出手。要是不上报还给人发现了,轻则削去一阶,重则削去脑袋。
之后就是继续东去,两天又两天,等再入官道,已经饶了琉璃州半圈,到了果老县境内。
刘景浊笑笑不说话,我宁愿拿自己当做赌注,也不会拿你们当赌注的。
刑寒藻嘟囔道:“山主,他们在赌,你也在赌,可拿楚廉当做赌注,不好吧?”
刘景浊摇头道:“不是,就是来看看你,头还容易疼吗?”
年轻人看了看自家师父,嗖一声就跑了,都乐开儿了。
刘景浊则是说道:“景炀王朝境内,走江湖想要碰见那等书上事情,比较难。”
刘景浊很快便到了海棠树下,现在树底下多了一张桌子,摆着炭盆茶罐儿,还有据说极其名贵的茶叶。
于是刘景浊又拔了一把驴毛,既然无事,那就回家。
正愁没理由呢。
年轻人脸一红,赶忙解释道:“哪儿有的事情,灵星姐姐常来坊市,也就跟我多说几句话而已。”
琉璃州北边儿是河州,渭水源头,在河州境内。但相较于琉璃州,树木没那么郁葱。
刘景浊则是说道:“你们分得清麦子跟草吗?”
楚廉摇了摇头,刑寒藻倒是说道:“我,大概分得清。”
灵星摇头不止,说道:“羊老伯的药很好,我已经很久没有头疼了。”
楚廉傻呵呵一笑,“我没什么的。”
刘景浊睡醒之后,找黑驴拔了一把毛,说看起来真没事。
楚廉一本正经道:“聪明人好像跟我想的不一样,你恐怕学不会。”
一路往东北方向,途径一座山村之时,刘景浊停了下来,半山腰几个老人家弯腰蹲在麦子地里,拔草。
东西北,三个方向堵得严严实实,唯独朝南有出路。
想了想,刘景浊传音说道:“杨姑娘,收拾收拾,过些日子跟曹首席一块儿回去西王朝瞧瞧。”
都到了果老县,便带着刑寒藻与楚廉到那所谓天池看了看,随后往西,沿着青泥河逆流而上。
刚刚走出来,就瞧见刘景浊站在路边。
说完就去练剑了,楚廉很相信一句话,勤能补拙,他觉得自己天资比不上两位师姐,那就只能更勤奋些了。
灶山一个劲儿给他师父使眼色,心说寻常不是很有眼力见儿吗?这会儿是咋回事啊?
羊青辞看了一眼灶山,问道:“眼睛疼啊?”
灵星一下子满脸笑意,小跑过去,“山主!”
灵星满脸诧异,“山主也会头疼啊?”
在刘景浊看来,灶山倒是懂事,已经搬来椅子,扭头倒茶去了。
行至放凤山,刑寒藻这才问道:“传说诗圣曾在这儿住过?”
老人满脸疑惑,问道:“刘山主能不能说得清楚点?”
楚廉不知道怎么说了,想解释的清楚点,哪成想越描越黑了。
刘景浊拿起酒葫芦,抿了一口酒,对着灶山说道:“去帮我喊一下灵星,你也半个时辰之后再回来。”
个只是四面环山,赶不上风泉镇大的县城,一县人口不过十万,流泱家在此处。
他怕刑寒藻多想,刻意解释道:“我没把事情想的那么复杂,看到是什么样子就是什么样子,你们聪明人喜欢透过表面看本质。”
刘景浊无奈一笑,“说的我不是肉做的似的,回去歇着吧。”
“刘山主?”
楚廉笑道:“我感觉师父是在试什么事情,也好像是做了什么决定。”
刘景浊笑了笑,这么说话,那就开门见山吧。
“我记得灶山应该是个鬼修吧??”
羊青辞还是一脸疑惑,“现在不是吗?”
这天儿聊得,我瞎吗?
“那羊道友的羊,是公羊还是母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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