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
公路上,何炜坐在自己的那台奔驰军用越野车上,吃掉日军一个步兵大队的快意还没有散尽,故而凛冽的寒风吹在身上倒也没带来多少寒意。
只是小传令兵陶黑娃却没有何炜的体格,虽然坐在副驾驶上靠着挡风玻璃,却是被吹的瑟瑟发抖,而与何炜并排而坐的,正是
和现在绝大多数的中国军队一样,
车队给足油门一路加紧行驶,终于见到了在后方的
“营长,前面有人。”
陶黑娃向前指去,何炜举起望远镜,就见公路上有几十名头戴英式钢盔的粤军官兵,在公路两侧还有大概两个连的官兵在散兵坑中布防,公路上堆满了各种沙袋和泥土,还有堆积如山的弹药箱,何炜用望远镜虽然看不清楚那弹药箱里面装的是什么,但看箱子的外型和颜色貌似是炸药。
而在公路上那几十个官兵手中都挥舞着铁锹和镐头对着路面狠狠的劈砸,还有骂骂咧咧的广东土话声传来,蔡如柏也举起了望远镜观察,随着车子开的越来越近,蔡如柏对何炜说道:“何营长,是我师工兵营的人。”
“哦?那可得过去看看。”
何炜当即让司机加速,开上去后靠边停车,后面拉着特务营和九五六团的两百多台卡车,坦克则继续前进。
待到车子停下来后,一名挂着少校军衔的矮黑少校跑了过来,分别对何炜与蔡如柏敬礼,气喘吁吁的说道:“蔡团长,太好了,你们总算是来了。”
“丁营长,你们这是在干嘛?”
蔡如柏问道。
那少校回答道:“长官,司徒参谋长听说你们打了个打胜仗非常高兴,特别让我带着工兵营在这里等着伱们,日本人的部队重武器多,汽车多,等你们一过就得把路炸掉,我早就带着人来了,看你们一直不到我还以为你们被rb萝卜头给咬住了,我这里又联络不上你们,只能先带着部队挖路,好在挖出来的缝隙不大,过车没问题,现在看你们没事就太好了。”
何炜向路中央看去,只见路面上已经出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缝隙,看那四周累的满头大汗的工兵和堆积起来的炸药,何炜便知道他们要用炸药对公路进行爆破,只是这能通过加农炮的优质战备公路实在是太过于坚固,这么多士兵齐心协力累个半死,也只能在路上开一条缝。
中国军队的队属工兵部队装备其实相当简陋,除去一些极其精锐的部队外,工兵部队的装备和步兵部队其实没有什么差别,只是多了一些铁锹和镐头炸药,要炸掉如此坚固的公路在缺乏专门工兵爆破装备的情况下只能先生生把公路凿开,然后把炸药塞进去一点点炸。
何炜估摸着接下来他们就要往挖开的缝隙里面装入炸药进行爆破作业。
“兄弟,司徒参谋长现在在哪里?”
何炜问道。
“司徒参谋长离这里不远,师指挥所就部署在本师
工兵营长向后面指了指。
何炜点点头:“那我们就不耽误你们了,你们也要小心一点,尽快爆破,我估计日军的主力也快咬上来了。”
简单跟这名工兵营长讲了几句,何炜又重新上路,向
司徒非也正急着见何炜与蔡如柏,何炜将特务营的整顿隐蔽交给副营长傅琛,蔡如柏也让中校团附整顿
何炜与蔡如柏一路风风火火赶到了
此前何炜急着率领部队前出作战,跟司徒非的交流不多,但对他的名号何炜却是颇为熟悉的,在原本的南京保卫战中,司徒非亲自率领部队突围,向日军发起攻击,最终倒在了冲锋的路上,在紫金山附近因头部中弹而阵亡,穿越前的课本和历史资料上对其也多有提及,算是南京保卫战阵亡将领中比较出名的一个。
司徒非的资历也相当深,他已经四十四岁,系广东开平人,毕业于保定军校
当几人见面时,司徒非先是对于何炜和蔡如柏歼灭一个日军步兵大队的大捷表示了祝贺,但脸色随即又垮了下来,显然是出了什么事情。
指挥所内,何炜灌了一口热茶,在蔡如柏询问之后,司徒非才将当前的状况为二人讲明。
司徒非挥着一支木棍,指着桌上的地图说道:“在淳化,方山一带守备的七十四军已经和日军大规模接火,现在我师正面的日军应该尚未展开,他们那里的日军却是来势汹汹,攻击势头非常凶猛,而且是战车,航空兵,步兵炮兵的联合进攻,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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