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院正不是每日都守在皇上的养居殿吗?”皇上的病情,居然也没有起色?
萧惊寒眼眸更凝重了些,“今日进宫见到了皇兄,他形容枯槁,瘦了许多,也吐血了两次,王院正说……他情况危急。”
“什么?”慕晚吟瞪大了眼睛。
皇上病危了?
现在这个局势,太子未立,皇上病危,若是他一时不慎出了意外,那朝中岂不是要大乱?
“正因如此,皇后今日召本王去凤仪宫,本王才配合了她一些,以免让皇兄劳心,加重病情。”萧惊寒说着,收紧了抱着慕晚吟的手臂。
慕晚吟能从他沉重的嗓音里,听出他的难过,皇上不仅是他的君,更是从小疼爱他,以命保护他的亲哥哥,长兄如父,对他来说意义非凡。
他若出事,他必定很难过。
慕晚吟晃了晃脑袋,“你都这样说了,我也不好意思怪你了,本来还准备拿蔺云婉的事,跟你吵一架。”
这会儿想吵都不得劲了。
萧惊寒在她颈间蹭了蹭,“你若想出气,本王让你出气便是。”
“咳,男人不能太主动。”
否则她会觉得,很容易就能得到他了。
但实际上,也确实很容易。
她坐在萧惊寒怀里,扒开他的领口,小手顺着便钻了进去,那种她喜欢的手感,让人十分欢喜,她还欠揍的问,“蔺云婉没有摸过吧?”
萧惊寒掀了掀眼皮,“你还想让她摸?”
“我让她想都别想!王爷可记好了我之前说的,男人不自爱……”
“就像烂叶菜。”
萧惊寒接的很顺口。
慕晚吟亲了亲他的嘴角,“真乖。”
她这颗大白菜,还是很自爱的。
看在他这么自爱,又会主动献身的份上,她就不跟他计较那幅画的事情了。
不过萧惊寒很自觉,他熬了半夜,在她睡觉的时候,给她画了一幅美人图,就挂在她书柜上,让她日日醒来都能看到。
慕晚吟不知道萧惊寒什么时候走的,起床看到美人图的时候,心情大好,换上敛秋准备的漂亮襦裙,就到酒楼去了。
只是她站在大门口,看到揭下红布之后,挂了红绸的酒楼名字,紧抿着唇。
“皇婶,怎么样?酒楼不错吧!”
顾朝惜站在酒楼门口,一身大红大金的袍子,俊朗的脸上满是得意。
他在长安四区,达官贵人与百姓住宅中间,选了个人来人往极为繁华的地段,改建了这上下四层,前后三栋的酒楼,酒楼两面环水,可乘船游湖过来,欣赏景致又品尝佳肴,最高的那层加了飞檐,是一个独立的大雅间,可远眺望月台和皇城,私密性又很强。
他这才开业第一天,所有的雅间便都订出去了,顶楼更是早有贵人预定,今日的场面,是极为热闹的。
慕晚吟看着门前来往恭贺的人群,其实对顾朝惜所有的安排都很满意,只是她望着那牌匾上,很大的三个字,再次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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