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吟心中也是这么想的,她虽然喝了酒有些醉意,可丝毫不影响她坐在慕谦和柳眉的面前,沉着应对。
柳眉时不时的就要说两句戳心窝子的话,慕晚吟抬手便给她放毒。
虽然柳眉自己也会解,慕谦也替她拦着了,可她到底还是沾了毒粉,剧烈的咳嗽着。
“晚吟,我好歹是你小姨,你总要在你父亲面前,留我一条性命才是。”
她娇弱可怜,水眸含情,像祸国的妖孽。
慕晚吟却没那怜惜人的心情,“一个爬姐夫床的女人,也配当人?也能说是性命?畜生怕是都嫌你玷污了它们的称呼吧。”
柳眉被她毫不留情的辱骂刺激,脸色有些绷不住,眼前仿佛看到了跟她容貌相似的女人。
她疾言厉色的骂她,无论她怎么装无辜可怜,怎么求她,她都高高在上的鄙夷,“别以为披上可怜的外衣,我就看不穿你歹毒的心肠,你有多毒,我就还你多少毒。”
“啊——”
凄厉的惨叫声仿佛还在她脑海里回响,柳茹毒烂了她的脸,灌下哑药,还硬生生打坏了她的身子,让她这辈子都不能生育了。
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让柳眉惊怒又恨,而她必须维持着一贯在慕谦面前的柔弱。
慕谦并未替她出气,而是直接让马车驶入侯府,慕晚吟被困在宣平侯府之后,他才目光冷然的看向她,“晚吟,为父今日劝你一句,莫跟我作对。”
她若不似她母亲那般决绝心狠,他也不是非要杀了她不可。
宽阔的庭院之中,慕晚吟笑看着两人,“不跟你作对,跟你同流合污吗?还有,别张口闭口的为父,她不配当人,你也不配当一个父亲,尤其是诸多子女的父亲!”
对于慕谦这样广撒网,布局多年,只把女人当做生育的机器,把子女当做可利用的筹码的人,他怎配子女一声父亲?
慕谦眼底骤然凝聚起一股风暴,在他素来不显山露水的脸上,格外的明显。
跟柳茹一样!
不收敛,不柔顺,只仗着自己有点本事,便可以对他指手画脚!
“怎么?生气了?侯爷,今日请我来的目的,还未明说呢。”慕晚吟看到慕谦愠怒的脸,不由得勾唇笑了起来。
她一笑,容貌便越发的与母亲相似,无论是柳眉还是慕谦看了,心头都在刺痛!
他们不再对慕晚吟留情——
空中毒雾飘起,三人身影纠缠,没有过高的武功,却招招都是医术的碰撞。
慕晚吟的银针刺进慕谦的穴位,柳眉手中的毒,便朝她袭来,她吐出一口鲜血,随即给自己服下解毒的药丸。
柳眉再想抓住她的时候,一道紫色身影飞跃而下,将她踹飞出老远,撞在墙上犹如纸片。
“噗——”
柳眉趴在地上,疼的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一样,她诊断的出,自己断了一根肋骨。
可她还不能倒下。
“夫君……”
“起来。”
慕谦右手被慕晚吟扎的僵硬,只能过去用左手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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