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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战坐在房间里,看着稷下学宫出的三道题。
第一道,古今王朝更迭,不变的是什么?
第二道,欲求天下归一,当如何做?
第三道,天心为何?
杨战看了一会儿,就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还没到解题的时候,笔墨纸砚也没有。
门外,张润浦正在门外。
“大将军!”
张润浦拱手。
杨战抱拳:“你在这里等我?”
“大将军,见你在思考,在下就没打搅。”
“思考什么,你有事找我?”
张润浦却打量着杨战,眼睛越来越亮。
“你这……”
“恭喜大将军。”
“什么意思?”
“大将军难道没有感觉到身上有一股浩然正气?”
“哦,原来这叫浩然正气,之前和圣人文斗一番,不知不觉,这身上就出现了这些东西,怎么回事?”
“这是至圣山,那是古之先圣悟道之所,大将军之前的言行,我也看了,说得出圣人言,做得出圣人行,如果大将军是稷下学宫的弟子,也有圣人资格了。”
杨战疑惑:“这浩然正气有什么用?”
“说大一点,浩然正气若是无穷尽,这至圣山,大将军言即是法,说小一点,大将军浩然正气护身,百毒不清,妖邪不近,所行诸事,皆有气运随行!”
杨战看着身上那还所剩不多的血毒魔气:“原来如此,还有点用处!”
“具体如何,在下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大将军之前被圣师镇压,可知为何最后镇压不住大将军了?”
“也是因为这浩然正气?”
“没错!”
杨战眉头一挑:“怪不得,那时候,我觉得,我都能够砍死程孟了。”
张润浦一愣,有些无奈道:“大将军,圣师能成为圣人,身上浩然正气磅礴,自然不是大祭酒那样的人,这一点,大将军应明鉴。”
“呵,那这沈纪源怎么成了大祭酒?还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这样的人,也配为人师?也配当大祭酒?”
“这……”
“行了,不谈他们了,你来做什么?”
“为北济争一争!”
“争什么?”
“天下大家齐聚一堂,若是我能争得一筹,也能让天下读书人,对北济另眼相看。”
杨战看着张润浦:“现在呢?”
张润浦一愣,然后苦笑道:“没用了,大将军毕竟冲撞了圣人,冲撞了圣地,天下读书人,怕是都会背地里戳大将军脊梁骨,如何还会帮北济。”
“你呢,不觉得我冒犯了这稷下学宫,这圣人?”
张润浦神色郑重了起来,再度郑重拱手:“大将军所言所行,敢说我辈不敢说,敢做我辈不敢做,在下敬佩之至,而大将军的学问境界,今日看来,更远在我之上,圣人云达者为师,在下……”
说着,张润浦就要弯腰行大礼了。
杨战立刻扶住张润浦:“屁话,我就会那几句,除此之外就没了,我就一粗人,以后还需要仰仗你,我只希望这读书大门,为天下黎民都打开一扇门,不再是某些人某些势力的特权。”
“我和大将军对稷下学宫的想法一样。”
杨战听了,笑了起来,拍了拍张润浦:“一会儿我派人护送你回去,不用来这里争,好好办学堂,我神武军所在之地,你就能办学堂,我神武军能遍及天下,那你的学堂就能开遍天下!”
说着,杨战神色严肃了起来:“我来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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