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舒被这曲折狗血的故事给震惊了,本以为只是一个简单的三角恋,结果里面夹杂了这么多的爱恨情仇,也难怪欣然会郁郁而终了。
鲛皇仿佛在谈论一件不相干的事情,但是如果真的不相干的话,鲛皇又怎么会费尽心机将他引过来,从鲛珠附身在花车之上的人的时候,他就已经步入鲛皇的圈套了,就是不知道鲛皇想要做的事情是什么。
“所以你要我做什么呢?”楚流舒可不觉得鲛皇把他引过来,就是让他来听一听这凄美的爱情故事的,只是楚流舒不明白,以鲛皇的能力,有什么事情自己不能去做,而需要他来做呢?
“欣然是鲛人族的小公主,也是皇位的继承人,可是西流国现任国主设计让欣然怀上了他的孩子,导致欣然无法再次回到水下去,鲛人族讨说法却被抓走不少族人练成灯油,这个仇,鲛人族不会不报,只是上了岸之后过多限制,鲛人无法发挥真正的实力,反倒会多增添死伤。”
说到这里,鲛皇的眼神中迸发出剧烈的恨意。十几年前,那群伪善的人类撕开了伪装已久的面具,鲛人族被捕杀大半,还囚禁他们的公主,这对鲛人族来说是个莫大的羞辱,可是他们不知道从哪位捉妖师手中找到了对付鲛人的办法,导致他们在岸上实力大减,不得不回到水下避战。
“那你是要我去杀国主?”楚流舒看向鲛皇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他看起来很像是无知的小白吗?斩杀人皇会被天道斩杀这可不是什么冷知识,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任务将自己逼到如此境地。
“不,去将冥河之主杀了,这就是吾需要你做的事情。”
“冥河之主?”这怎么又扯上冥河之主了?楚流舒不解,这冥河不就是一条护城河吗?怎么还有妖在里面称王称霸。
“冥河链接南海,四通八达,是很重要的地方。”鲛皇一眼就看穿了楚流舒的轻蔑,不过楚流舒不是西流国的人,对此不清楚也可以理解:“冥河本来也没人管的,直到十年前出现了一个不人不妖的东西称霸了冥河,将冥河变成了他的地盘,并且经常对西流国发动战争。”
没有了护城河,西流国只会遭受到更多的妖兽侵袭,所以他们选择加固护城河,而不是直接将冥河截断。
“可是照你这么说,冥河之主不是和你统一战线,和西流国有仇吗?”如果冥河之主经常对西流国骚扰,鲛人族应该感到高兴才对,毕竟他们和西流国的仇可不小。
“你可知这冥河之主是谁?”鲛皇言语中充满了嘲讽,对于冥河之主十分唾弃。
楚流舒摇摇头,他怎么会知道冥河之主是谁,忽然捕捉到鲛皇口中不人不妖四个字,曾经谷阳邑骗汤磊吃了妖丹,难道:“冥河之主是汤磊?”
鲛皇点了点头,一个从小以捉妖为己任的捉妖师,最后变成了一个不人不妖的怪物,只能躲在阴暗的冥河,鲛皇想到汤磊日日夜夜都在饱受折磨却又不敢死去的样子实在是太愉悦了,真希望这样的时间久一点,但很可惜,她等不了了。
楚流舒已经感觉到天雷滚滚了,谷阳邑坏事做尽又留下这么多祸端,难怪对于修真者进入西流国这么深恶痛绝,对于敏珠把控的这么严,应该也是怕汤磊对敏珠做些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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