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舒被直接带到了一个房子面前,看起来不是很华丽,但是却很具有气势,外墙全部都是用石头垒起的,足有两人之高,就连人马这种又高又大弹跳力还好的都不可能翻越得过去,楚流舒对这个建造者表示很满意,这里应该就是兽人国的王宫了吧。
“国主,少主,这个就是侵占了二皇子身躯的人。”鸡头军师谄媚的将楚流舒推到前面,能够有幸同时见到国主和少主实在是太幸运了,这那是留在军中可以看到的,鸡头军师更加坚定的要留在这里了,当军师有什么好的,到处都是血。
国主看起来很威严,身上的兽族特征不明显,只能看见脸上布满了络腮胡,楚流舒勉强在那一脸的胡子里面看见了国主的五官,这一脸胡子真有特色,楚流舒到觉得有趣极了。
“大胆,竟然敢盯着国主看!”鸡头看楚流舒目不转睛的看着国主,心生不满,自己都不敢这样看着国主,他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东西却敢,真是太造次了。
楚流舒白了他一眼,真不知道鸡头军师老是想当这个现眼包干什么,人家国主自己都没表示不满,你一直在这叫。
鸡头军师被楚流舒这一眼看熄火了,见识过楚流舒在战场上的厉害,他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只是眼巴巴的看着少主,想要少主给他一点教训。
但是很可惜,他的少主根本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自顾自摆弄着手里的琉璃玉壶,楚流舒眼尾一挑,这是遇上熟人了,手里的琉璃玉壶分明就是谢俞的,楚流舒知道这是谢俞再给自己通风报信。
有了谢俞在这里,楚流舒的底气又硬了几分:“我能帮你击退食人族,就能帮你把他们打到不敢出来,你只有选择相信我。”楚流舒目光直直的看着国主,虽然国主的五官都隐藏在络腮胡中,但是照样能够锐利的观察楚流舒,带给他压迫感。
国主一开口,就是浑厚无比的声音:“我怎么相信你呢?万一你对我国有所图谋,我岂不是引狼入室?”
“我帮你打了胜仗,唯一的一把胜仗,你好像除了相信我没有别的选择了。”楚流舒漫不经心的盯着国主看,似乎是要有过络腮胡看穿国主内心中的真实想法,如果国主真的有能力击退食人族的话,就不会一直在丢失领地了,所以楚流舒才有足够的把握让国主答应自己。
“这样吧,你去斗兽场打一场,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如果达到我想要的程度,我就对你冒充我儿的事情既往不咎。”国主饶有兴致的看着顶着自己儿子皮囊的人,虽然不知道他是何目的,但是他的话说的很对,自己只能相信他。
“不去,不相信我,你就直接把我关到地牢里去吧,鸡头说里面挺厉害的,想去试试。”楚流舒两手一摊干脆利落的拒绝了国主的试探,他又不是闲的没事做,现在是他有求与自己,姿态还摆这么高,就算是一个国主学要学会审时度势。
对于楚流舒的拒绝,国主早有预料,这样有个性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被自己拿捏:“既然如此,那我便相信你吧,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更糟的结果了。”国主知道,如果再不抵御住食人族的攻击的话,那么兽人国灭亡是迟早的事情,眼下有这么一个人出现了,能帮助他,他自然是要抓紧的。
楚流舒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对于国主的识趣感到很满意,转头看向震惊无比的鸡头军师,说道:“我没有他打不了仗,把他送给我呗。”就喜欢看他惊恐万分,却又没办法拒绝的样子。
看着鸡头连忙摆手拒绝的样子,楚流舒承认自己的恶趣味爽到了。
鸡头想到国主可能会把自己赏赐给这个冒牌货,心里就惊恐万分,自己通风报信告诉少主,揭穿了冒牌货的身份,现在自己要是落到冒牌货手里,指不定他会怎么样报复自己呢?鸡头就算脑容量再小,也知道是万万不能跟着楚流舒走的,转头看向冷漠的少主,痛哭流涕道:“少主,我都是为了你,我才揭发他的身份的,你可一定要保护好我呀!”
披着少主皮的谢俞微微一笑,朝着鸡头露出一个他也无可奈何的表情,转头不再关注鼻涕横飞的鸡头,谢俞可不想插手,楚流舒明摆着就是在耍着这个鸡头玩。
“还请少主同我一同前往战场吧,我将抵御食人族的方法告诉你,以后就算我不在了,你也能帮助兽人国抵御食人族的攻击。”除了桌面带微笑看着些鱼没有露出一丝一毫,和谢俞认识的样子,当然国主知道这两兄弟的关系一直都不怎么样,所以老大对老二被别人顶替的事情也能保持如此冷漠的态度,一点都不奇怪。
而且楚流舒的话说到了他的心坎上,他也不想什么事情都依靠着别人,只有将真正的核心掌握到了自己人手里,才是长久的发展,该说不说这个国主很具有长远发展的目标,但是很可惜他的两个儿子都被别人顶包了。
对于这样的要求,谢俞欣然接受,免得再找其他的借口去战场上找楚流舒,对于这样不耗费什么力气的关卡,速度,才是最至关重要的。即使现在危知行他们的下落还不知所踪,但是只要他们将食人族击败,为兽人国取得胜利,危知行他们照样可以从关卡里面出来。
鸡头一看,他少主都同意了,知道自己也没有了抵抗的办法,只能垂头丧气的跟在楚流舒的后面,只希望到时候楚流舒不要对他太过分了,留他一条性命。
“前方战事如何?”谢俞相信楚流舒的能力,若没有十足的把握,楚流舒不会这么轻松的到处溜达。
“还行,那些东西很好对付。”楚流舒将双手枕于脑后,步伐轻松自在,有了谢俞,只会让本就轻松的战役变得更加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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