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与那位皇子在善无大战,五日前早已经结束。”
“五万匈奴人,灰飞烟灭!而那个匈奴的单于羌渠,已经坠马而亡。”
“这么天大的事情,你作为并州的主官,竟然一无所知,也太不应该了吧?”
什么!
张懿一听,马上跳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美稷的匈奴人可是倾巢出动,羌渠亲征,有四五万骑兵,而且云中的左贤王也来参战!”
“匈奴人这么多兵马,即便我们并州所有军队去对战也不见得能胜。”
“这个皇子有就仅仅不到两万人马,怎么可能打得赢?”
与此同时。
刺史府房梁上潜伏的一黑衣人。
当他听到善无大战结束五日,羌渠坠马而亡,五万大军覆没。
不由浑身一颤,差点没从梁上摔下来。
他脸上神色变了好几变,身子忍不住瑟瑟抖动。
梁上的灰尘簌簌落下,刚好掉在丁原头上。
黑衣人大惊,急忙藏匿身子,大气不敢出。看書菈
吱吱,一只硕大老鼠从飞窜而过。
丁原感受到细微之动,诧异抬头看了梁上一眼,见到大老鼠,便嘲讽道:
“还说刺史大人消息滞后,没想到却知道得挺多的啊!”
“大人好像跟匈奴人私下关系不错啊!”
“连老鼠都养得这么肥了。”
丁原来张懿这里复命之前,早有刺史府的小吏悄悄给他通风报信。
说这段时间,来了一帮匈奴人,给刺史大人送了不少好处。
据说刺史大人府上还多了两个胡人美女,夜夜都有嬉笑放荡之声。
张懿激动之下,说出来这么多信息来,一定是从匈奴人口中得知。
只可惜,还是滞后了许久,这帮匈奴人不知道关外发生了翻天地覆变化。
丁原不想当面撕破脸,于是话里有话:
“总之,塞外的事情,你信也好,不信也罢,南匈奴这次恐怕元气大伤。”
“既然这位平北左中郎将来主持并州军事,如此收复云中四郡千载难逢的机会,绝对不能错过了。”
“张大人最好跟匈奴人保持距离,免得惹火上身。”
“告辞!”
说完,丁原便带着张扬、吕布两人转身离去。
张懿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显而易见,这个刺史府,现在还并不是由他说了算。
丁原在这里呆了好几年,根深蒂固,即便出去了十多天,仍然对刺史府上了如指掌。
他刚才这么说,一定是有人掌握了不少张懿收了匈奴人好处的证据并向丁原通风报信。
匈奴人在晋阳一天,他张懿就危险一天!
指不准丁原突然要对他下手,奏报到朝廷让人来查办革职。
如果是这样,花了几百万捐的官,本都不回就玩完了!
张懿眼睛滴溜溜一转,急忙召来一个随从:
“那帮匈奴人走了没?”
“大人,本来听说他们要回去的,哪知却没见任何动静,不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张懿一脸狐疑,旋即露出狠色:
“今晚平北左中郎将来晋阳,肯定不日会募兵出关教训匈奴人。”
“你现在带一些人,马上去匈奴人下榻之处,全部给我抓起来杀了。”
“先给我们这位中郎将到来献上一份厚礼。”
随从点点头,领命而去。
梁上的那个黑衣人。
此刻已经额头青筋顿现,双眼发出如狼一般凶狠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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