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自已,置身事外,先清除四夷,再以周边包围中原的方式,顺理或章接过皇位。
时间也不要多,只要熬到汉献帝继位便可!听到刘玮夸他是商业奇才,刘宏露出满足的笑容。
那些老臣们一个个都说他玩物丧志,不务正业!可他支何尝让刘宏真正做这个帝国的主人手中的权利,外戚、宦官还有像袁家这样的世族瓜分,刘宏想做点自已想做的事情,还被人说三道四。
即便刘宏卖官,那所得获利也不是全部用于自己已贫图享乐,而大多数用来维持看发可危的朝廷。
让这些喽喽狂吠之人拿钱出来救济灾民,治理洪灾,却一个个叫穷。
“皇儿,你是第一个这样说朕的,今关朕很开心。”
眼看就到牛膳时间,不如我们父子两一起吃,如何?”
“今天,你不是皇儿,朕也不是父皇,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父子,享受一次凡人的天伦之乐。”
刘宏动情地说道。
刘玮心念一动,点头答应,怎么说,刘宏也是原主的生父。
他虽然昏庸,把国家弄得一团糟,但是他对刘玮的生母还是重情重义,若不是董太后横加十涉,说不定刘玮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了!“儿,且随为父来!”
刘宏拉起了刘玮的手。
父子俩在西苑共进午餐,相处甚是融洽。
自从刘宏大病初愈以来,第一次这么放松惬意。
朗爽的笑声,在西苑久久回荡,“啪!”
永安宫,何皇后又摔碎了一个珍贵的玉杯。
元长,本营早就说过,此子断不可留!”
“可你偏偏不听我的话,现在好了,已经养虎为患了吧!”
“这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昨晚报国寺丢钱,他今天就拉着说是从刘华那里借来的钱给陛下送去!”
“这话你信吗?反正我是不信!”
何皇后看着衣服上黄一点黑一点的何进,恼怒无比。
马粪的味道,很快就盖过了永安宫的熏香。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娘娘,云中王将钱币交给陛下后,陛下写了一些告身给他!还留他下来用膳。”
“告身?”
何皇后皱起眉头。
“刘玮是向下买官!”
何进接话道。
“他买了什么官?“何皇后问“好像是镇北将军,还有几个中郎将!”
何皇后道:“这个刘玮,已经有几万兵马还嫌不够,想要更多的兵马?难道打算跟我在明火执仗地于了吗?之前刘玮漠北大都护最多一方兵马配额,早已严重超纲。
现在他要这个镇北将军,就能名正言顺拥兵,十万起步都完全没有问题。
“皇后娘娘,事已至此,先容他嚣张几日。”
“待朝会尘埃落定,我一定会调动兵马,将其斩杀,再也不用顾忌什么影响什么名声了!”
何进听后,当即斩钉截铁地说道。
“兄长,当初我们借口侍疾,用圣旨将他召来,就是要将其斩杀于落阳!”
“一旦朝会过后,他回到河套去,我们就再也没有任何机会了!,何皇后提醒道。
何进点点头:“娘娘放心,我牢记在心了!回去着手安排。”
“这一次,绝对不能让他飞出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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