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羽打开日记本,翻到其中一页指给俩人看:“今天洗衣服,在天远口袋里的摸到一个厚厚的小方块,取出来一看,全部都是燕京到青岛的火车票。天远看到我拿着车票,抢了过去随手撕碎扔掉,告诫我以后少动他口袋里的东西。难道最近天远出差是去的山东?”
“这段话里透露出两个信息,一个是我爷爷在某个时期去过山东青岛,第二个是肯定去了很多次,不然不会攒下一叠火车票。七十年代的火车票是硬质板的小小一张,能摞起来摞成小方块,估计得有个十几二十张。”
“我那不靠谱的爹在这句话旁边还写了三个字:‘大师兄!!!’”
胖子迷茫的跟罗莉对视了一眼,胡言乱语道:“是大师兄?还是二师兄?猴子?还是猴子请来的救兵?”
鼎羽笑骂道:“你丫一天琢磨什么呢!仔细想想跟鼎侍卫有关的人,能称得上是师兄老家在山东的,只有大师兄‘宫宝田’。我爹肯定是想到了这个可能,才会写下‘师兄’两个字。”
“晕死,有点生搬硬套了吧?!这可能性得多低?你爷爷就不能去山东有别的事情?非要跟大师兄扯上关系?”胖子不服气的问。
“我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回想一下,咱们去格尔木的时候曾经怀疑过,老不靠谱是怎么知道那天坑里有东西的?很有可能是找到了唯一逃出去的大师兄‘宫宝田’留下的记录之类的东西。”
“宫宝田辞官隐退以后,就定居在山东乳山。有很大可能宫宝田把曾经和自己师傅去法国盗宝的经历留了下来。我爷爷去山东青岛就是为了找这些可能存在的记录?”
“我那不靠谱的爹是不是也根据这个线索去了山东?找到了我爷爷找到过也可能没找到过的宫宝田留下的记录?”
胖子挠着头打断鼎羽:“慢点,慢点说,什么叫你爷爷找到过,也可能没找到的记录?”
“我爷爷如果是去寻找宫宝田留下的东西,之所以去了那么多次,留下那么多火车票,很可能是没找到想要的东西。当然也可能最后被他找到了,通过已知条件没法判断。”
“但是我家老不靠谱肯定是找到什么东西,才会知道格尔木的天坑里面有东西。所以我认为去华山之前,我们有必要也去趟山东,去探索一下鼎侍卫这个大师兄到底留下了什么东西。”
胖子不满意的撇撇嘴说:“艹,刚说完走鼎侍卫的路线,又特么绕回去了,还是被山叔牵着鼻子走。你爷爷干过的事儿,你爹也干过,现在你丫也要干,这不成了穿新鞋走老路了?”
罗莉可能觉得胖子说话有点过分,想开口提醒一下被鼎羽打断。
鼎羽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冲胖子吐了个烟圈,不紧不慢的说道:“唉,我那房车是在威海改装的,本来想着顺路把你改车的事情给办了。你要不愿意去,那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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