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守义知道胖子的狗熊脾气,没跟他计较,笑着解释道:“将就一下!将就一下!小地方就这个水平了。这已经是附近最好的酒店了。”
鼎羽拽了一下胖子让他少发牢骚,四个人在酒店大厅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坐好。
鼎羽开门见山的问道:“怎样?你提前了这么长时间到这边来打前阵,对于我们想在学校里动土,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案吗?”
吴守义刚要开口说话,却被胖子抢先:“先等等!我问你,吴老头提前这么多天把你派过来,不光是为了替我们打前阵吧?!是不是还让你监视我们,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合适的行为,随时准备把我们给卖了?”
吴守义似乎预料到胖子会这么问,直接了当的回答道:
“是!”
“我家老头子出门的时候的确嘱咐过我,尽最大努力想办法帮你们。但是一旦要发现你们有不对劲儿的行为或者危险的举动。那我就要立刻抽身,无论惹出什么麻烦,让你们自己解决。”
说到这里停了一下,又看着鼎羽继续说道:“老头子预料到你肯定会这么问。让我别拐弯抹角,直接告诉你就行,他说你能理解。”
鼎羽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万一我们要干出什么出格的事儿,牵扯到你们吴家就不好了。你把心搁到肚子里头,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绝对不会让你难做的。”
吴守义掏出包香烟,在手里摔了摔,打开给鼎羽和胖子一人发了一支,用很真诚的语气说道:
“不管我们家老头子怎么安排的,咱们几个虽然说不上是过命交情,好歹也算得上是共过事的革命战友。”
“所谓将在外军命有所不受,甭管怎样我都会尽最大努力帮助你们,就冲你们没有任何计较的救过我儿子,这次又帮了我。今天我还就把话撂这儿了,即使真的有什么事儿我也绝不独善其身。”
胖子属于典型的那种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听吴守义说的很认真,也就把牢骚都咽回了肚子里,说:
“行吧,胖爷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回头完事儿我在找吴老头算账。你继续,说说打算怎么办?”
吴守义把自己手里的烟点上,说道:“当年在华山中学院子里发现的考古现场其实就是过去云台观的遗迹。不过云台观地面上的建筑早已经在不知道多少年前被毁的消失殆尽。”
“华山中学修教学楼的时候发现的其实是过去云台观门口的那口古井。我找过曾经参与现场发掘的人了解过,一口光秃秃的旱井,没有任何文物价值。挖出来后扔在那里小半年无人问津,成了当时学校里调皮学生的‘游乐场’,最后为了赶工程被草草的填埋。”
“现在比较麻烦的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学校的布局又有了很大的变化,那口古井的位置实在是不好确定。”
“所以说,现在我们首先要做的是确定那口古井的位置。这几天我仔细想了想,准备派人混到学校里边去把下水管道想办法破坏掉。然后以检修下水管的名义,组织人马进学校里面直接开挖。”
吴守义一口气把自己的想法说完,吐了个烟圈把手里的烟头按在烟缸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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