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给老丁扎一针,剩下的咱俩吃了行不?”胖子还想挣扎一下。
鼎羽没好气的说道:“鬼知道这玩意发作和吸收是不是有时间限制的,至少对于普通药物来说,血液吸收和肠道吸收之间一定会有时间差。”
“我可不想在这时候出什么差错。”
“咱们从徐福沉船上带回来的所有黄水晶球里就弄出这么三针玩意,正好够咱仨用。”
“别特么的磨叽了,大老爷们哪儿那么多事。”
“你是准备自已扎还是我给你扎?”
胖子一咬牙,也拿起个注射器,在自已胳膊上比划了半天怎么也下不去手,只好贱兮兮的伸出手臂,说道:
“还是您来吧!”
“"打针"这个活虽然我比较擅长,也经常跟别人一起打,但是自已打自已还是头一次。”
“你丫心黑手狠,给哥们来个痛快的!”
鼎羽对于扎针这件事倒是没有什么心理负担,先把自已手里的注射器扎进丁瑞铭手背上预埋的静脉通道。
然后拿起另一支注射器,拽过胖子的手臂,看都没仔细看就来了一针。
“卧槽!你丫是兼职学的兽医吧!也不说上点酒精,消消毒什么的。”胖子被扎的一哆嗦,收回手臂吐槽道。
顾不上跟胖子贫嘴,鼎羽紧锣密鼓的将最后一只注射器里的淡黄色液体打进了自已身体。
丢掉注射器,扯掉两人胳膊上的压脉带,蹭了蹭针孔冒出来的血,得意的说道:
“刚才临时去跟住院部的输液护士学了一下。”
“咋样,哥们这手法还行吧?!这回要是死不了,可以到贾老头医院里当个兼职护士。”
“……”
鼎羽带上罗莉又调整过一次的脑波仪,翘起二郎腿,靠在沙发椅上。
歪头看了一眼一旁熟睡的丁瑞铭,又调整了一下电脑上的接收装置,对胖子说道:
“行了,甭特么的瞎紧张了。”
“赶紧老老实实躺下睡一觉,你没看人家老丁同志多安逸,这么摆弄他都不带醒的。”
胖子也转过身,倒在沙发椅上,跟鼎羽头对头躺下,问道:“我记得上回吃了点那东西,见效特别快,不知不觉的就陷进去了。”
“这都挺长时间了,怎么还没什么反应?”
鼎羽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自已躺的更舒服:“你丫要是继续废话,一会儿天都亮了,消停会儿行不?”
“心静自然凉,懂不懂?”胖子嘀咕了一句:“嘎了就彻底凉了”,然后就没了动静。
从顶上看,三个人头对头,加上圆形的法拉第笼,正好形成一个大奔车标的形状。
自从胖子闭嘴之后,整个空间一下变得格外的安静,很诡异的安静。鼎羽甚至觉得自已都能听见电流流过法拉第笼发出的“滋滋”声。
透过“笼子”,一动不动的盯着房顶上呈环形排列的LED灯,视线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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