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过是关心自家女婿罢了,夏夏,我怎么觉得你与往日有些不同?”
“已为人妻就该有人妻的模样,这不是父皇和母后教导儿臣的吗?”
宁夏倒了一杯茶,站起走向楚东陵。
龙浅还在吃肉,但目光不自觉跟着宁夏的身影移动。
她居然担心宁夏会对楚东陵不利,是不是想多了?
不过,这宁夏确实有点怪怪的。
至于哪儿怪,她一时之间也说不上来。
“王爷。”宁夏跪坐在楚东陵身旁。
“今天闯入您的厢房是臣妾不对,臣妾给您赔礼道歉,请王爷原谅!”
她将茶杯放下,抬眼看向宁安王。
“父皇,儿臣现在已经是陵王的妾,您承诺的八万士兵是不是该正式交给儿臣了?”
“儿臣想要兵符,现在就想要。”
“这……”宁安王看着楚东陵,蹙了蹙眉。
听说陵王受了重伤,如今一见,竟未能看出什么。
“父皇,您是要食言吗?”宁夏嘟哝着唇,打断了他的思路。
宁安王浅笑几声,说道:“父皇怎么会食言?榆林将军,将兵符交给夏夏。”
李榆林闻言,站起。
“是。”他向宁安王拱手后,转身朝主座而去。
宁夏一脸愉悦地接过李榆林手中的兵符,又回到楚东陵身旁。
“王爷,这是臣妾承诺的兵符,给。”她跪在楚东陵身旁,双手呈上。
楚东陵放下刀子,接过兵符,并没说什么。
宁夏直起腰板,往前挪了一步,再次端起茶杯。
“王爷,请接受我诚心诚意的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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