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徐安的话,耶律齐终于回过神。
看着悬挂在半空的双鼎,他手紧攥成拳,脸上渐渐变得狰狞疯狂起来。
“这不是举鼎,你……你这是作弊,是在作弊!”
他冷冷盯着徐安,杀意凛然!
“喂喂喂,你是不是输不起。”
徐安将绳索死死绑在肩膀上,盯着耶律齐道:“老兄,说话要讲证据,不然我告你污蔑好吗!”
“你只说比力,将青铜鼎举起来就行。”
“你有说过用什么方法吗?你有说过不能投机吗?没有吧?”
“既然你定的规则只是将鼎扛起来,那本少爷无论用什么办法,只要能将青铜鼎扛起来,都不算违规吧?”
“少年,举……有很多种举法的,这只是其中一种。”
“有本事,你自己也动脑子想出来一种啊。”
“可问题是,你脑子够吗?”
耶律齐脸色阵青阵白,差点气吐血。
我是说将鼎举起来,什么叫举?举就是用手的意思?这还不够明白?
大乾人,果然蛮不讲理!
“强词夺理,你这是在强词夺理!”
耶律齐再也忍不住,他堂堂北狄贵族,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整个天下,无人敢辱我至此,你……该死!”
他双眼猩红,杀心瞬间占据了所有思绪。
脚一踏,瞬间在地面踩出了一个大坑,坑外的地板更是蜘蛛网般龟裂开。
而他的身形已经爆冲而出,宛若猎豹扑食一般向着徐安杀来。
拳头更是高高扬起,往徐安的脑袋砸去。
一个大乾纨绔废物而已,死了就死了,大乾那群废物,敢拿他如何?
“放肆!”
“尔敢!”
“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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