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oss,”麦克建议道,“这里夜店质量不高,体验民情去赌场感觉会更好。”
“行,”短程飞机一点不累,张景生龙活虎道,“去赌场。”
上车点停着一辆虎牌生产的防弹保姆汽车,身着职业兼休闲款式衣服的郑牧瑶,先一步上前打开后排车门。
张景顺势坐进去。
麦克开车,安塔坐副驾驶位,张景和郑牧瑶坐后排。
汽车开上公路,张景聊天问安塔,“保证安全的情况下,你最多能扎多少刀?”
“五十刀左右。”
“学医包括这个?”
“不包括,”安塔坐副驾驶位介绍道,“战争开始半年后,我跟家人逃到边境另一边的波兰;
所以,有半年时间我在医院里为战场上撤下来的伤员进行治疗,每天有很多手术,学到经验。”
张景点头。
安塔可能涉嫌逃避责任,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
对于正治家来说,可能只为一个正绩、一些钱就让无数人去死,死人对他们来说可能只是数字。
对于普通人来说,等于失去儿子、失去女儿、失去父亲、失去母亲,等于天塌地陷。
至今,张景依然记得第一次见安塔的情况。
一家人住在一条土路旁边树林帐篷里,当时下着雪,温度很低。
更让他记忆犹新的是,当他带走安塔时,她的父母远远不断送别的场景,让人泪目。
感谢社牛同胞——乐翔,热心肠为他介绍女朋友,结识安塔。
不赶时间,张景了解问,“你姑夫现在怎么样?”
“他还在基辅,经营饭店。”
“你父母呢?”
“他们在华沙租房生活,我的收入可以保证他们温饱。”
“还在华沙?”张景意外,拿出手机信息发给芭比,“我让芭比给你父母申请工作签,到农场工作。”
闻言,安塔双手捂脸,在副驾驶位上低声哭泣起来。
发完信息、手机锁屏,张景侧头看向坐在过道另一边的江南美女郑牧瑶问,“你弟弟,郑炳醒了吗?”
“是的,他已经认识到错误,”郑牧瑶语气复杂,“请boss再给他一次机会。”
郑炳的错误是贪心。
通过学习,他成为很有天赋守门员,可以赚到大钱,于是故意怠工,以此威胁解除合同,好跳到别的球队赚大钱。
但他没有想过,是张景花钱培养他,签的也有长期经纪合同。
假如,所有人都如郑炳,谁还敢花钱培养潜力者?
最后只有一个结果,自己的孩子自己培养,结果是钱不够,技术不够,综合能力也不够,基本不会出人才。
这跟现实生活的大威廉姆斯、小威廉姆斯一样,她们是顶尖网球手。
但她们出生贫民窟,没有技术、没有钱,天赋虽好却不能成为大球星。
于是她们的父亲,带着她们去求好学校,学校赞助他们一家人住房、生活费用、学习费用、教练费用,所有费用。
代价是两姐妹一生所有比赛奖金、代言收入的15%。
假如这两姐妹出成绩之后,耍无赖,不愿意继续执行合同,恰恰又得到律法支持。
那么,培养她们的学校,以后还敢培养别人吗?
郑炳就是这么一个情况,成才后,看到赚钱,心理不平衡,于是不想执行合同。
好在律法给力,有合同约束,郑炳不能凭个人意愿直接去为别的球队工作,只能回家躺平。
看在郑牧瑶勤勤恳恳工作份上,张景再次打开手机,把信息发给屈小青,让她重新启用郑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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