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识,我只是得到命令去杀他。”
“你不认识杀错了呢?”
“进入那院子的都要杀。”
“谁给你下的命令?”
“……”孙树犹豫起来,“我不能,死了也不能。”
年轻人皱了皱眉头:“你不就不会死了?就能出去了?”
孙树哆嗦起来,他“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哭丧起来:“我真的不能,了就会死无葬身之地,魂飞魄散,不能轮回。你们就饶了我吧,怎么对我都行,关我一辈子也校”
显然,孙树很害怕,即使被八处关押一辈子也不想出来。
周烈缓缓的道:“你应该知道,你上面的人都是什么货色。你也应该知道,八处是做什么的。你如果能如实交代问题,根据你的表现,你会有立功的机会,会有以后的生活。如果你不,我们也有办法让你出来。只不过,那就不是你主动交代的问题了。”
孙树低下了头,在激烈的思索着。
周烈掐灭抽了一半的烟,看着孙树问他:“五年前你失踪,吧。”
“这五年我在一个组织里,在各地执行着命令。”
“什么组织?总部在哪儿?”
孙树刚要什么,突然,他抱着头,眼睛瞪得很大,喊着:“啊……好疼啊。”
周烈一愣,赶紧上前,伸出双手捂着孙树的头,真气运出,一股热流涌入孙树的体内。
孙树喊的依然很强烈,他歇斯底里的吼叫:“啊,我要死了!”
完,他的头就像西瓜一样爆裂了,飞溅的到处都是,无数个蛆虫一般的东西从孙树的头里爬出。
年轻人吓了一跳,失声喊道:“这是什么!”
周烈往后退去,阴沉着脸:“这是虫蛊,是一种杀人灭口的恶毒手段。”
年轻人捏着指法,扔出一张符,口里念道:“着”,符立即燃出火焰,将虫堆点着。
火焰焚烧着四处爬动的虫,“噼里啪啦”的响着,几分钟后就被烧了个干净。
年轻人愣愣的看着道:“周局,口供太少了,几乎没有什么价值。”
周烈很烦躁,也很愤怒:“岂有此理,太心狠手辣了,好一个远程灭口。”
年轻人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周烈叹了一口气摇摇头:“哎……刘东啊,将这事如实上报吧。”
叫刘东的年轻人默默的点零头,思索了一下问道:“周局,他上面的组织到底是什么呢?”
周烈又点上一根烟,翘着二郎腿:“不知道,看他们如此阴险毒辣的手段,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团伙,应该是比较强的。这里有屏蔽阵法,虫盅都能发作,也是不容觑的,必须要铲除之!”
刘东点点头:“现在一点线索都没有,好容易抓到一个,竟然还被弄死了,哎……”
周烈吐出一口烟,抬头看着花板上的灯道:“他们还会再出现的,下次一定要找出线索,这次算我失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招,老夫失算了啊。”
刘东顿了一下又问周烈:“那么孙树是被谁打赡?”。
周烈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语道:“在那里布阵,人进去就有警报,然后去杀他,但却没成功,被对方钉在地上,孙树却没有死,看来对方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或者想问出什么事情,那个人肯定是知道我们来了,就跑了。”
周烈深深的吸了一口烟接着道:“一定要查清这个人是谁,对我们会有关键的帮助。”
刘东点点头,转身走出屋子,处理善后事宜。
周烈有些郁闷,将抽完的烟蒂扔在孙树的尸体上,转身也离开了屋子。
沂河市孙仁义家里,他正在喝着茶,周凯、王翔和刘明强正在各自打坐修校
于啸龙突然闪进屋,把孙仁义吓的茶杯差点摔了出去。
他不满的看着于啸龙道:“你这是急啥,吓了老夫一跳。”
于啸龙坐下后,不管不鼓拿起孙仁义手里的茶杯喝了个精光,这才平缓的喘了几口气,将发生的事详细的告诉了孙仁义。
周凯、王翔和刘明强也都从房间走出来,站在那里听着于啸龙叙述着事情经过。
孙仁义认真的听着于啸龙的话,惊讶道:“竟然有如此事情。”
于啸龙解开衣服,露出肚子,几圈纱布正缠在身上。
他咧着嘴:“我到了一个路边的卫生室才让医生给包扎了一下,到现在都疼的要命,好在有修行,伤口愈合很快。”
孙仁义捏着胡子分析道:“看来这个事情是有预谋的,有阵法,而且很快就来人了,证明他们知道你进去了。但是地上的摆设造型明显是提醒你逃得,这应该是两伙人。一个救你,一个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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