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这等驯马术,当为此项第一。”
“这是哪家的少年郎,婚配了没有?”
“他叫什么名字,谁能告诉我,我要将我的女儿嫁他。”
“滚!这是我家的女婿。”
且不管看台如何骚动,常升露的这一手,顿时吸引了包括邓镇在内一众少年的瞩目。
不少人都将这个突然冒出的黑马视作了劲敌。
却无人知晓,常升驯马,根本就是个意外。
这时,一个士卒低垂着头,将一把乌弓和箭袋交给了常升。
常升拉开弓弦,瞬成满月。
感受着弓弦上的力量,分明是一把二石弓。
老朱对骑射起步要求这么高的吗?
常升摇了摇头。
没参加过任何比武的他,并不明白其中的道道。
只是觉得给他递弓箭的士卒的眼神好像有点不对。
好像是在看上帝。
常升不疑有他,驱马归队。
比赛的时间还是挺紧张的。
第一组的十匹军马已经上了赛道,作为排头兵,他们的素质相当不错。
当锣鼓敲下的一瞬,所有人瞬间纵马冲出,争先恐后的加速。
面对赛道中央出现的第一处地旗,为首两人更是你追我赶,单脚挂蹬的将其抄起,且速度不减。
这精彩的表现,顿时又引得看台上的人一片喝彩。
只可惜跑的太快,等到靶区尽在咫尺,弓弦已来不及拉满,箭最终还是脱了靶。
以至于最终还是排列第二的选手稳扎稳打的射中了所有箭靶,拿下第一组的头筹。
第二组中就有邓镇。
骑着尚未驯服的烈马,想要让它听话争先就不容易,更别提,还要在没有马鞍的情况下抄地旗,射箭靶了。
邓镇最终也舍弃了所有争夺地旗的机会,只瞄箭靶,争取第一个过线。
虽然是六处箭靶脱了两个,也没能争到第一,但双倍的分数算法和烈马的加成还是让他夺得了小组头筹。
很快,常升就上场了。
值得一提的是,在一群马具齐全的战马中,常升坐下的马匹却像是最温顺的。
如果不是左右马匹自觉空开的间隙。
谁会相信这是一匹烈马。
既然先天优势已经这么足了,常升觉得不拿个头筹,好像也说不过去,而他这一手马术就算一对一教,没个十年功夫也练不成,传播意义不大,索性也没藏着。
当锣鼓瞧响的一刹,常升轻夹马腹,抖动缰绳,麾下黑马就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面对第一个转弯后出现的地旗,常升居然侧身一倒,一手抓着缰绳栽下马来,仿佛坐在了马腹上,随即抄起地旗,但与此同时,箭靶子也已近在咫尺。
下一秒,常升就操持着侧坐马腹的姿势,弯弓,射箭,虽然弓弦并未拉满,但射速奇快,正中红心。
最后,他硬是借着缰绳和强大的腰腹力量重新坐正。
纵是为此错过了一个地旗和箭靶。
但常升展现出的惊艳马术,已经让他夺得了看台上所有人的赞叹。
并且由于他所骑为烈马,射中的箭靶都命中了红心,且率先过线。
最终,常升所得的分数,还是列在了所有勋贵二代之首。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