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在北境浴血奋战,保护了大夏的子民!”
“可我的家人,却在大夏境内惨遭杀戮!”
“堂堂北境战神,若是连自己的家人都保护不了,那我要这北境战神有何用?!”
众多跟随江龙象的北境战士闻言,也全都被感染,一个个脸上全都露出了憋屈之色。
李玄阳冷漠地看着他,冷声道:“你说自己的妹夫和外甥被杀,怎么不说说你的好外甥,暗中唆使杜启盛给林轻舞下药,要毁了林轻舞的清白呢?!”
“你怎么不说说,你的妹夫这些年仗着有你撑腰,在中海为非作歹,干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呢?!”
“怎么,你北境战神的亲人是亲人,别人的亲人就不是亲人了?”
“你的亲人可以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别人的亲人反击就是罪大恶极,十恶不赦?!”
面对如此训斥,江龙象被说的哑口无言!
李玄阳冷冷盯着江龙象,眼中满是失望:“你若只是向楚国士报仇的话,虽然依然触犯法律,但也无可厚非!”
“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无辜的百姓牵扯进来!”
“林家人可曾伤害过你的亲人?可你又对林轻舞做了什么?!”
他指着江龙象身后的北境战士,声音也变得越发严厉起来:“你知不知道……”
“就因为你的一己之私,不但毁了你自己,也毁了所有跟随你的将士!”
“他们是信任你这个统帅,才对你性命相托,为你浴血奋战,抛头颅洒热血!”
“可你呢?”
“你却将他们钉在了耻辱柱上!”
“以后,他们不再是大夏人人敬重的战士,而是战士之耻!因为他们对本该保护的百姓,挥动了屠刀!”
“这些,都是你造成的!”
一句又一句,好似洪钟大吕一般,响彻整个徐家庄园,振聋发聩!
江龙象面色惨淡,他很想要为自己辩解,但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李玄阳说的都是事实!
跟随着江龙象的那些将士们,此刻也是满脸羞愧!
李玄阳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们一眼,随即转过头看向楚煊,笑着问:“楚国士,你看我这个处理如何?”
楚煊摇了摇头:“不够!”
李玄阳点点头,抓出身后副官的枪,一枪打爆了江淑婷的脑袋!
嘭!
鲜血飞溅!
江淑婷瞪大眼睛,而后砰的一声倒地,死不瞑目!
江龙象则是痛苦的闭上眼睛!
李玄阳则是看向楚煊。
楚煊冷酷开口:“不够!”
砰!
李玄阳又是一枪,直接打爆了江龙象的脑袋!
“现在呢?”他问。
楚煊还是摇头:“还是不够!”
李玄阳顿时苦笑了起来:“罪魁祸首都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楚国士你还要怎么样?”
“不会是真的要将这些将士全都杀了吧?”
“他们只是跟错了人,罪不至死……”
楚煊不为所动,坚定说道: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再犯第二次!”
“这一次,我要连根拔起!”
说话的同时,他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江飞燕。
如此明显的意思,江飞燕哪里还不明白?
她都快要被吓尿了,连忙上前看着李玄阳问道:
“李战帅,您是不是搞错了?”
“楚煊他怎么可能是暗皇殿殿主?”
啪!
李玄阳一巴掌将江飞燕抽飞,冷声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随后,他看向江飞燕的其他同伴,沉声开口:
“回去告诉你们的处长慕容朔!”
“从今日起,我不想在特别行动处再看到江飞燕的身影!”
“若是江飞燕还在特别行动处,那我东境战部,以后将拒绝与特别行动处的一切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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