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旁的虚无面色毫无波动，实则内心早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传言……是真的?
早有传言，缥缈是人族，但是一直没有人验证，而现在，缥缈居然在自己面前亲口承认了?
若是缥缈是人族天骄，为何不帮助人族?若是缥缈站在人族这边，中心之域北洲的人族势力不可能被打压的如此厉害。
仅仅绝顶天骄这一个名头，就可以让中心之域北洲的九成种族不敢招惹人族。
“那你……”
沉默片刻，虚无想问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他不敢问，也不敢了解。
到底说什么事情，导致一个原本属于人族的绝顶天骄不在向着人族。
哪怕他不敢细想，但也能大概才出来，缥缈所经历的，绝对是极其凄惨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缥缈对着眼前的虚无轻轻一笑，哪怕搁着面纱看不出来什么，但是虚无知道，那面纱之下的面容必然极美。
修为高的修士，没有一个是丑的，这可是共识。
“当初啊，我也是一个人族。”
“我出生在一个非常小的世界之内，那个世界，没有所谓的修行，纯粹就是一个属于凡人的世界。”
缥缈坐在地面上，轻声诉说，虚无也蹲在缥缈身旁细心倾听，一时间，四周有一些人族修士见到这边之后，一个个好奇的凑了过来。
他们步伐很轻，根本没有打扰到两人，他们就这么静静的站在两人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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