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眉心一拧道:“那原主的夙愿是什么?”
如果不是她猜测的那样,那她也猜不到了。
“总局没有说的太具体,它只是透露,原主夙愿与宿主怀疑的事有关,它说需要宿主自己去调查,等找到了线索,系统就会得到原主夙愿的提示。”
系统将总局的意思告诉给黎夏。
“它都坑我这么多次了,我就不该相信它会那么容易的把任务跟我说清楚。”
黎夏也想明白了。
靠来靠去,最后还是得要靠自己。
在黎夏和系统的谈话间,时间过得飞快。
太阳落山,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
单霆那边自从得到自家老爷子的电话后,他一下班就不敢耽搁,说到做到的推了所有的应酬,和同事解释了一下,就开车回到了庄园。
“滴滴——”
“单少,你回来了。”
看守庄园大门的佣人,听到车子的声音,探出脑袋一看,见到来人是单霆后,他连忙按下遥控,铁门缓缓的打开了。
单霆朝着看门大叔点了点头,“嗯。”
其实。
兄弟俩话少这一点是相通的。
两人在人前,基本都是不善言辞的。
单霆稍微好一点,但也仅仅是在他的媳妇周雅雅的面前。
“单先生,单少回来了。”
单霆一回来就有人去通知了单老爷子。
“让他来我书房一趟。”单老爷子开口道。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决定先让他有一个心理准备。
毕竟他们两个人不合了十多年。
万一这一见面,一言不合,两个人打了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是。”
王叔点了点头,就下楼去了。
“单少,老先生让你去他的书房一趟。”王叔对着单霆说道。
单霆把车钥匙放下后,开口问道:“王叔,今天你跟我爸去了哪里?怎么他今天怪怪的?”
他微皱了下眉,好奇的询问道。
平时老爷子从来不打扰他工作的,今天他不光在他工作时间内主动打电话给自己。
甚至为了让自己不去应酬,还搬出了小雅。
“这个需要单少自己去问老先生。”
王叔摇了摇头。
老爷子没有吩咐他说的话,他一个字都不说。
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既然老先生让单少去书房,那肯定就有他的道理。
自己这个时候就不能把二少回来的事再说出来。
否则就可能会出现变故。
“好吧,那我先去找爸。”单霆看着王叔的样子,也知道在他嘴里问不出任何话。
他朝王叔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一旁的书房。
为了方便单老爷子,他的房间和书房全部都安排在了一楼。
随着年龄的增长,他的腿脚有些不方便,上楼也不方便。
单霆拐了个弯,就到了一楼的书房。
“咚咚咚——”
他抬起手,敲响了房门。
“进来了。”单老爷子的声音从书房里面传了出来。
“咣——”
单霆听到声音后,他才伸手推开了房门。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他推门进去后,就直截了当的问道。
单老爷子抬了抬头,“你先坐下来。”
单霆狐疑的皱了下眉头,尽管他心中疑惑不解,但还是依言坐了下来。
“爸,我坐好了。”
单老爷子抬眸看向了单霆,“我有件事要和你说,不过在说之前,你先做好心理准备。”他提醒的说道。
所谓手心手背都是肉,两个都是他的儿子。
他并不会刻意的去偏向哪一个。
阿霆是他和妻子第一个孩子,阿霖又是老天送给他们的意外之喜。
无论哪一个,在父母的心里,他们都是独一无二的。
“爸,你突然这么严肃,是出什么事了吗?”
单霆眨了眨眼眸道。
单老爷子年轻的时候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年轻气盛的他是个急性子,一点就着。
以至于他的许多好友,都不愿与他常来往。
后来还是遇到了所爱之人,他才慢慢改正了自己的坏脾气。
妻子告诉过老爷子,家是港湾,是有爱的地方。
而单老爷子也一直谨记着这句话
所以。
无论他在外面有多么的不顺,只要他回到家,给家人的永远是积极的那一面。
“没有,我就是告诉你,阿霖回国了你知道吗?”单老爷子问道。
单霆闻言,眸光闪了一下,“我知道,爸,你问这个干嘛?”
单屹霖回来的时候虽然没有通知单家的人。
但由于他在京市的出名度,只要他回国,都会引起不小的轰动。
单霆就像不想知道,也会有风声传到他耳内。
他就是不懂自家老爷子今天怎么会过问起这个问题?
单屹霖不爱回家他也不是第一天知道。
以往他回国,老爷子就算知道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今天却主动提及,很是反常。
“爸,你今天叫我回来,该不会……”
单霆突然想起老爷子在电话里说过的话。
他恍然大悟。
单霆瞪大着瞳孔,张开嘴想要把心里的猜想问出口。
不过话到嘴边,他又欲言又止。
他了解老爷子。
他不可能会好端端的提起他那个弟弟。
“咚咚咚——”
“爸,我听王叔说阿霆回来了,陈嫂做好晩饭了,你们有什么事先出来吃过饭再说吧。”
周雅雅听到车子的引擎声就猜到是单霆回来了。
结果她一下楼没有看到他人。
她去外面找了一圈,只看到在外面修剪树枝的王叔。
周雅雅问了他一下。
王叔告诉她,单霆被单老爷子叫去了书房。
她瞬间明白,老爷子可能是想要单独和阿霆说一下小叔子回来的事。
周雅雅担心他们因此起争执,她在客厅等了一会儿。
单霆迟迟都没有出来,她越等越不安心。
便向着书房走去,而后停在门外,抬起了手,轻轻的敲响了房门。
“爸,你想说什么?”单霆听到了周雅雅在外面说的话。
他知道自己的媳妇儿不是个莽撞的人。
她性格娴静随和。
之前从来没有管过他们谈话的事。
今天他们一个两个的都太过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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