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明月瘫成一滩水,趴在地上,脸色惨白,满脑子都在想自己演艺事业毁了该怎么办。
乍一听见男人的声音,却那么的不真切,她抬起头,哭得妆都花了,寒川把她嘴里的手帕抽走,她抖了两下唇,“薄、薄爷,您问什么?”
看来伤得不清。
薄晏清一扫寒川,“准备车,去医院。”
“是。”
寒川强忍着看八卦的心,听话的出去了。
没多久,薄晏清和燕迟并肩着走出包厢,后面跟着纪明月。
下到一楼,经理恰好在餐厅里,正指挥服务员搬什么东西,燕迟眼尖,把人给叫住。
“那是陆大小姐的包?”他问。
经理赶紧跑过来,恭敬的弯腰,“是的,陆大小姐嫌弃自己的包被血给溅到了,就没要了。”
几十万的包包,被摆在餐桌上。
桌上有个洞,旁边放着一把弯折的叉子,那洞口血呼啦擦的。
“这也是陆大小姐的杰作?”
“不是,是跟她一块的那女孩,当时有个保镖想偷袭她,被她摁住手,拿叉子从保镖手背上插了下去。”
嚯!
燕迟摩挲着洞口的手指瞬的收回来。
突然觉得指腹刺啦啦的。
这得多狠,把人家的手给戳穿了不算,桌子也一并毁了。
他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薄晏清,“晏哥,瞧见没,您家小丫头的醋劲可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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