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迟坐下,扫了一眼桌上的空酒瓶,“这是喝了多少?”
墨庭深手里夹着烟,挑眉看他一眼,视线往薄晏清那儿走了一下,“谈感情了?”
“谈没谈不知道,他挺宠南娇娇的。”
墨庭深轻嗤了一声:“跟人玩暧昧能把自己给丧成这样,也是一种本事。”
“小声点吧墨狐狸,你也没好到哪里去。”
燕迟伸手拿了墨庭深的烟,没擦,就着继续抽,他把路晋阳给叫了过来,附耳说了几句话。
等香烟抽完,包厢里的人散干净了。
他和墨庭深才一左一右的把薄晏清给架起来往外走。
“我没沾酒,送你们。”
墨庭深摸出车钥匙,隔着一个人扔给他。
目光晃了一眼薄晏清,嘴角略略一勾,“老三,要人陪么?”
他就一句戏言,谁知道醉得不省人事的人突然扣住他肩膀,用力握了一下,“不管公的母的,都别往我床里送。”
墨庭深眉梢挑了挑,“从良了啊?”
薄晏清掀开眸子看了他一眼,“别招她生气。”
墨庭深脸色一凝,僵了片刻,忽然抬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骂道:“你就刺激我吧。”
燕迟:“好好的你惹他做什么,你是真损啊。”
“你能看见他醉几次?我不趁这时候欺负他,等清醒了挨打吗?”
燕迟居然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默默的掏出手机,对着薄晏清的脸近距离来了一张,这种活久见的照片必须打印出来挂墙上永久保存。
到名伦楼下,燕迟去签单,回来的时候看见两男人靠沙发躺着,冷风一吹,把墨庭深的脑子也给吹醉了,勉强撑着脑袋没倒,但眼睛跟粘合似的睁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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