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往后院走去，南娇娇注意到园中栽种的红梅，枝条上初初冒出了芽，还不见花骨朵。
她问：“牟婶，快下雪了吧？”
牟婶笑道：“早着呢，最快也还要一个月后了，你是馋烤地瓜了吧？”
南娇娇拢了拢披风，冲她甜甜的笑，“还有烤栗子，煮玉米，我记得这些都是牟婶拿手的小吃，今年我要第一个吃。”
“给你做，都三年没吃上了，给你馋的。”
牟婶没告诉她，她走的这三年，这些南娇娇爱吃的东西，江毓没再动一口。
有时院里的下人们馋了，偷偷的架火堆烤几个，江毓撞见了也装没看见，这是她唯一允许的放肆。
大概看见这些零嘴，会想起南娇娇吧。
幸好现在南小姐回来了，不然今年又得过一个冷清的年。
想到这，牟婶便忍不住的红了眼眶，声音都哽咽了，她搀扶着南娇娇，南娇娇回搀着她，侧头和她说话。
沈时初一行人进来的时候，恰好看见南娇娇的侧脸，鼻子以下都被披风的兜帽给挡住了，眉眼没瞧得多明白，沈时初的心却猛地被揪了一下，当即便要追过去。
“沈少，”边潇潇出声拦他，“首席在里面，不能放肆。”
沈时初绷着脸，视线收不回来，他也说不清哪里来的冲动。
叶诗情顺着他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瞧见，她赶紧挽上他胳膊，哄道：“时初哥哥，在别人家里还是别乱走的好，我们先进去吧。”
沈时初蓦地低眸，冷盯着她，眼底的戾气吓得叶诗情险些丢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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