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怔了怔,随即笑了笑,“知道了,我不会闹得太过分。”
“好。”薄晏清也笑了一声,但那笑里多的是揶揄,对她嘴里的“过分”两字没有立即下定论。
墨家。
墨醴坐下来,盯着楚腰看了许久,她倒是淡定,拿筷子夹菜吃,但一口能咀嚼很久,姿态慵懒,眉眼间含着三分漫不经心,两分凉薄,还有五分嘲弄。
墨醴眼角狠狠跳了两跳,稍微收了点脾气。
问道:“我刚说的话你听进去没?”
“听清了。”
“那就按我说的做,明天起来公司里上班。”
墨醴和墨庭深并不在一个公司。
盛晨是墨庭深私人企业,白手起家,短短两年内站在行业顶端,将同类型的公司全部打压了下去,包括墨氏。
当初墨庭深要独立的时候,墨醴坚决反对,墨绥之不是块经商的料子,只喜欢琴棋书画那些虚浮于风雅的东西,担不起墨家的未来,而墨庭深的才能早在十几岁的时候便展露苗头。
别人不知道,当年墨氏是怎么在濒临破产的边缘突然崛起的,楚腰却是一清二楚。
给墨氏赚钱的几个项目全是墨庭深谈下的,但墨醴以他还未成年,不能太自负骄傲为由,将所有功劳全部抢占,甚至都没署墨庭深的名。
再后来,墨醴公开宣布,墨庭深的个人行为和墨家没有一丁点关系,他从墨家独立出去,不允许用墨氏任何人脉。
却又在墨庭深快速占领市场后,恬不知耻,并且强行的将墨氏和盛晨牵连在一起,对外改口说支持孩子创业,言语间透露墨庭深是他扶持起来的。
不要脸到了极致。
他让楚腰去墨氏上班,实则是放在眼皮子底下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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