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我在忙,冬季的新款你该上点心了。”
南娇娇撇嘴,“亲师兄,您要的是十二生肖元素,很难的,你再想薅我,也不带这样的,都快薅秃了。”
“画不画!”
“画……”她这点该死的骨气。
“很好。”
这声夸赞来得莫名其妙。
南娇娇经常会觉得他可能有某种当面比较怪异的怪癖。
通话结束后,跳出几个未接来电。
叶诗情打来的。
倒是挺意外。
“喂?”
“姐姐……”叶诗情一开口,哭腔也跟着出来。
南娇娇眯了眯眼,“有事?”
叶诗情仍是哭。
南娇娇都已经走到榕大的后门,顿了顿,转身过马路,去对面的奶茶店,门口巨大的招牌上显示着几款新品,她站那看了看,耳边听着叶诗情像死了丈夫似的嘤嘤哭声。
很平静的点了一杯加冰的生椰波波。
“姐?”叶诗情愣了愣,终于把舌头捋清楚了,“姐你在哪里?”
“榕大后门的奶茶店,”
叶诗情:“……我今天没去学校,昨晚和时初哥哥吵了一架。”
南娇娇已经在陆臻臻那把完整的八卦听完了,所以并不惊讶,不过叶诗情主动跟她说起家庭矛盾,保持沉默似乎不礼貌。
于是礼貌的哦了一声,“要离了吗?”
叶诗情:“……”
她究竟是个什么品种的大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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