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述深吸一口气,他都懒得评价这两人谁他妈精神病更重一些。
他把刀扔到墨庭深脚边,“还你,做个纪念,要扔也你自己扔,我可不敢碰。”
说话间,徐述收拾好药箱,走之前还是没忍住,从齿缝间迸裂出两字:“疯子!”
墨庭深抬了下眉梢。
这次没反驳。
形容得很准确。
徐述走后,墨庭深仍坐在那没动,身上的疼痛在慢慢回缩,直至稳定到一定程度上,痛也痛得麻木了,稍稍活动了下,发觉身上有力气了,才捡起水果刀往浴室里去。
水池里放了水,他把刀泡进水里,等明天再捞出来洗洗。
至于地毯,也等明天再换。
此时已经是夜里两点,墨庭深去楚腰房间里,她睡得安稳,被子还是他之前帮忙掖的高度。
墨庭深没吵她,把卧室门留了一臂长的距离,才回隔壁房间休息。
这个夜晚,注定是个不平之夜。
深夜,寒澈打来电话,薄晏清摁了静音,小心的将胳膊从南娇娇肩膀下抽出来,随意抓了一件睡袍,拿着手机去阳台上,给寒澈回拨过去。
“爷,查到了,是个雇佣兵组织,原属于夜皇名下,据说两年前几个小头领叛变,被夜皇逐出组织,没了规矩束缚后,什么单都接,我查过了,不是冲着南小姐来的,有人去他们组织下了两单,一单是要燕迟先生的命,一单是要李参谋长的命。”
薄晏清眉梢跳了跳。
冲着燕迟和他外公去的?
燕迟的确是受了伤,可薄晏清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确定了?”
寒澈应声:“确定,这两单不难查,他们人不够,去散佣兵组织招募了些狙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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