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晏清给挡了回去,“待会儿要开车,不喝。”
燕迟难以置信,很不理解的看着他,“你们一个个的怎么了,谈个恋爱跟出家似的,下次再往我面前一坐,是不是得跟我聊佛法了?”
“还有谁?”
“墨狐狸呗。”
“他不算,”薄晏清夹了一筷子冬笋,“他那是赎罪。”
燕迟抬了抬眼梢,喝了口酒,回头看了一眼,那边玩得挺开心的,他转过头来,就着这个姿势,胳膊侧靠在椅背上。
“我听徐述说,那位有醒来的迹象。”
薄晏清看他一眼,“他跟庭深说了?”
“说了,墨狐狸没过去,在家里照顾楚腰呢,小姑娘挺可怜,身边离不得人。”燕迟居然也有心疼人的时候。
薄晏清道:“未婚妻究竟是谁传出去的?”
“乔家吧。”
他们这行人,对乔曼没什么印象,只近距离见过一次,当年她年纪还小,乔家就这么一个女儿,还是老来得子,宠得不得了,身上不是钻石就是翡翠,但骨子里的气质很好,举手投足有名媛的优雅,就是年纪小,自己没什么主见,被乔母打扮得跟洋娃娃似的。
漂亮,很精致。
后来远远的见过几面,欣赏水平提高了,看着比之前顺眼。
墨家和乔家是世交,墨庭深还在肚子里的时候,和乔家定了娃娃亲。
只是长辈口头上的玩笑话,婚约当不得数,墨庭深打算退的,奈何乔曼性子柔柔的,她也不哭不闹,偏那娇软的脾气,让墨庭深拿她没办法,想着等乔曼再长大一点再跟她提解除婚约的事。
谁知她十八岁生日那晚,墨家就去了墨庭深和墨母两位,也是那天晚上,墨醴对楚腰欲行不轨,被墨绥之发现,两人从家里逃走,在路上和开着墨庭深的车出来的乔曼撞上了。
抢救不及时,墨绥之双腿废了,乔曼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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