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庭深眼色泛冷,“你叫她什么?”
墨醴一口气憋在嘴里,胀得难受。
那种想耍威严,但半句都不敢反驳的感觉,实在太糟糕了。
“我早警告过你,别动她,你偏不听——”
墨庭深嘴里叼着烟,他拿出一把小型手枪,头微抬,黑眸下睨,枪身抵在下巴,上膛。
嗓音森冷,“三年前放你一马,看来你并没长记性。”
墨醴突然站起来,下意识的想逃,可浑身的气力莫名的提不起一丁点,刚站起便重重的摔回椅子上。
“墨庭深,你想做什么,我是你老子,你、你敢!”
“砰!”
就一枪。
洞穿了墨醴的左腿膝盖。
疼痛随后才来,疼得墨醴惊慌尖叫。
“墨庭深!”
“砰!”
右膝盖同样被洞穿。
男人嘴里叼着烟,神情波澜不惊,薄唇用力的抿了下香烟,抽了一口,嘴里溢出的烟雾和枪口冒着的白烟缓缓融为一条线。
墨庭深下手不留情,接连几枪,把墨醴的双腿给废了。
最后那一枪,扣下扳机,突兀的听见一声空镗。
他面无表情的把枪给扔在墨醴脚边,浅灰色的地毯洇开几滩血迹,顺着这条血线,清楚的看见墨醴双腿的裤脚下流下的鲜血。
双腿仍有知觉,不受控的抖索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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