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臻把这事放在心上,当天便查了号码,结果是空号,她让高辙也查一下,也是空号。
问楚腰是不是弄错了,却又说没有。
她倒是知道有些人是有这方面的忌讳,但只是想找南娇娇做古筝老师,以后应该还会联系,也就没放在心上,反正再有动静,楚腰会跟她说。
这事也就没跟南娇娇提。
之后的几天,风平浪静,倒是发生了一件有趣的事。
叶诗情成了沈时初那处新楼盘的代言人。
人家现在的身份可不一样,记挂在古典舞首席弟子的名下,至于是哪位弟子没说清,估计知名度还没叶诗情大,纯属越级碰瓷首。
陆臻臻纯当个乐呵看,顺便问了一下殡仪馆的进程。
薄晏清捂得很紧,半点风声都没传出来,特别焉坏。
她现在一下班就去楚腰那,复查也是陆臻臻带楚腰去,好几次喝醉了,还是高辙来抱她走的。
本着朋友夫不可勾的人道主义,每次高辙来,楚腰都里三层外三层的,把自己裹得跟个贞洁烈女似的,脚脖子都没露一片。
南娇娇问起过楚腰,她要么是装信号不好,要么是借口忙,后来索性让陆臻臻使了点手段,给她弄了个干扰,但凡是南娇娇打电话来,通通是不在服务区。
南娇娇没放在心上,她也忙,一个星期交了四副设计图,裴东识百忙之中给她鼓劲:“加油,榨干你自身的价值,赶紧画。”
南娇娇默默的翻了个白眼。
周五,从榕大里出来,她问过薄晏清,听说他还有两个会要开,就没让他来接,她打算去后门买奶茶,顺便试试新出的几款甜品。
哪知道刚一跨出来,后门右侧边蹲着一道特别醒目的身影。
她愣了一下,装作不认识,转身便走。
“娇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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