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南娇娇还没换衣服,也正好,两人都饿了。
她把食材摆好,亲切的推给薄青山,“别烤焦了。”
薄青山乐呵呵的应了声“好”。
可他毕竟是娇养的小少爷,哪里做的来这些,连往食材上刷油都不会,他求助南娇娇,南娇娇也不会,于是两人一合计,打内线叫了个服务员过来。
“我去拿点饮料,我刚看见冰箱里有雪碧,我得趁我三叔来之前喝几口,挨骂也值了。”
薄青山屁颠屁颠的起身,人正在兴奋劲上,走位没看清,外套刮到串烤全羊棍子的一头上,把炉子给掀翻了,好死不死的,羊和滚烫的木炭全掉进温泉池子里。
服务员恰好这时来,吓得花容失色。
很快,这件事就传到了燕迟耳里,他笑了半天,给薄晏清打电话,张口便说:“你家那两个小祖宗是去我那砸场子的吧?”
“什么话?”薄晏清问。
燕迟添油加醋的说给他听,“池子是毁了,得把水抽干再重新蓄,我那可是天然温泉引上来的水,就这么被他们两给霍霍了。”
薄晏清淡笑了声:“损失多少,我赔。”
燕迟快被薄晏清语气间的宠溺给齁死,“赔什么呀,小嫂子跟我什么关系,我把酒店送她都行。”
“那你还跟我告状?”
“我这不是怕你不知道么,怎么跑温泉山庄去了,也不说一声,我跟路晋阳他们在名伦呢,正想给你打电话。”
“你们玩,我不来。”
燕迟摸摸鼻子,“真不来啊?”
他看一眼离他不远处坐着的易清欢,“行,你不来就不来吧,也没别的事。”
易清欢抬头,把手里抓着的牌倒扣在桌面上,“迟哥,我真不会,他们非要拉着我玩,你过来帮我看看牌。”
燕迟起身,手搭在易清欢身后的椅背上,把她的牌翻过来看了一眼。
能打,但不是好牌,再多丢几手也是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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