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只有蛮力,连南娇娇在她手下用巧劲躲开了都不知道。
“你也别跟我嘴硬,难道你忘了,你是和谁一块被绑来的?”
周梓宁走到一处,往地上踢了踢,登时听见了一声闷响。
灯光铺过去,薄青山蜷缩在地上,双手反绑,身上还绑着粗绳,他昏迷不醒,周梓宁那一脚可不轻,薄青山恁是连眉头都没皱一下,更别提有醒的迹象。
南娇娇当即觉察出了不对劲,“你喂他吃了什么?”
“能让他听话的药。”
“你对得起他叫你一声四婶吗!”
周梓宁呛声:“那又怎么了!我都被逐出薄家了,我还在乎这个便宜侄子?!”
她走了几步,在一张沙发前停住,弯腰捞了个什么东西,再转身坐下。
等南娇娇看清她怀里的东西,难以置信的瞪眼。
“是茜茜,认得吧?我给她也吃了点药。”
“周梓宁!”南娇娇怒不可遏,“虎毒尚且不食子,你伤过她一次,还要再伤两次,你不配为人母!”
“你这么激动做什么,这种药又不是第一次喂了。”
周梓宁满脸的无所谓,甚至还有闲情抚了一下鬓角,“我嫌吵,把两个孩子都给弄晕,这样我们才好说话,你说对么?”
南娇娇从未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人!
还说什么不是第一次喂。
难怪,茜茜三岁了,说话磕巴,还怕见人,一开始南娇娇想和她亲近,除了装在包装里的棒棒糖,任何剥了糖纸或者包装的小零食喂给她,她都不吃,表现得非常抗拒。
现在想来,哪里是抗拒,分明是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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