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双眼里——
再没有深情。
眼神平静,看她好似只是看一个普通朋友那般。
以薄书献的教养,他能耐心的等着她将想说的话说完,还留了稍许余白,可周梓宁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老调重弹毫无新意。
倒是她这一副对另一个男人近乎偏执的畸形情感,终究是让薄书献有点厌恶了。
“你怎么不说话?”
周梓宁拽了他一下。
“你是最疼我的,以前哪怕我被针扎一下,你都会心疼很久,可你看看我今天遭遇了什么,我被……为什么你一句话都不说?”
薄书献看了一眼她的手,“松开。”
周梓宁难以置信。
“手,”他无视她的脸色,再次强调,“先松开。”
周梓宁偏不,她有种很强烈的预感,连薄书献也不要她了,他不可能为她出头。
这怎么行!
难道她就要忍气吞声,不报复回去么!
她不松手,甚至还攥得更紧些。
薄书献没掰她手指,而是把外套脱了,他里面就一件翻领毛衣,黑色的,衣摆扎在驼色的长裤里,走了几步,坐下时拎了下膝盖上的裤子。
他点了一根烟,坐在那静静的抽。
周梓宁试图坐起来一些,刚一动,身上抽筋剥骨的疼,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书献,我身上疼。”
“嗯。”
薄书献应了一声,但人没动,依旧坐在那抽烟。
一支烟过后,又点了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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