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开车,去医院。”
寒澈跟得了特赦令似的,“好。”
三医院就在附近,但寒澈绕了一下,去徐述所在的市一院。
挂了徐述的专家号,去办公室里等了一会儿,才等到徐述过来。
“我这个点没什么病人,心想谁大半夜的能把手给割伤,没想到是你,难怪我眼皮跳呢。”
徐述穿着白大褂,一只手放在宽大的衣兜里,另一手上拿着病历本,每次见他都是温润清浅的模样,大概是晚上光线暗,他鼻梁上戴了一副银丝边眼睛,恰好修饰得鼻梁高挺,一双眼窝好似油画里的贵公子那般深邃。
“少贫。”薄晏清冲徐述点了下头,“小伤,你看着治。”
“是吗,我看看。”
徐述弯下腰,薄晏清抬手凑到他眼皮子底下。
“是小伤,这块碎片再往里面扎一丁点,得割伤血脉,这一块再偏一点,你腕骨就得裂,还有这一块——”
薄晏清踢了他一脚。
往侧边的南娇娇那看了一眼。
当着南娇娇的面拆穿他,什么级别的损友能有这种觉悟?
徐述当然知道,他就逗逗乐,敢惹薄晏清的没几人,他刚才一进来就觉察到气氛不对。
人家南娇娇冷着一张脸,坐沙发上,双手抱着胳膊,眉心就没松下来过,一副“别跟我说话,我现在很不好惹”的样子。
难得,薄晏清肯乖乖的坐病床上等着。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一物降一物。
“知道。”徐述哼笑了声,压低声音吐槽了句:“踹得还挺狠。”
薄晏清冷了他一眼。
徐述赶紧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掏了点什么,走到南娇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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