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娇娇没那功夫跟他贫嘴,接过面具戴上。
白狐一直盯着她,觉得还是她戴上面具六亲不认的模样更亲切。
原路返回,顶楼上有飞机待命。
然而刚从门里出来,白狐意识到不对劲,第一反应将南娇娇给挡在门后。
他对夜寒年使了个眼神,再往外看了一眼。
夜寒年明白他什么意思,摸出枪冲了出去,惯性的对着狙击手可能埋伏的位置开了几枪。
有他开了个头,原本还算平静的表象突然撕开了个口,顿时枪声四起。
一面破败的墙后,身穿迷彩服的李简走了出来,军靴踩在两节腐朽多时的钢铁上,磋磨两下,而后一脚踢开。
他面前的兵一手持枪一手拿盾,贴身保护,其余人和对方缠斗一处。
李简嘴里叼着根雪茄,鼻梁上架着夜间可视的墨镜,单手撩开外套,叉着腰,如同看困兽一般的看着他们,目光最后定在夜寒年脸上,哼笑了声:“玩一晚上声东击西的法子,最后还是落我手里,服不服气?”
夜寒年掏掏耳朵,指了一下李简,又指了一下脚下的地,“这儿是哪儿,你知道吗?”
“知道,博物馆。”
“我要是把这儿炸了,你说,你得蹲几年?”
李简瞬的皱眉。
夜寒年直接摸出炸弹来,当着李简的面设置时间,而后轻飘飘的放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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