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述看了一眼时间,都这个点了,左右也不会有什么大事,今晚该他值班,他让另一个医生帮忙盯着点,所以随薄晏清进了病房后就没出去过。
“究竟怎么回事?”
徐述看向燕迟,“娇娇怎么会把他给捅伤了?”
燕迟从等在手术室前便一言不发,他很少有这么沉默寡言的时候,也很少会把情绪摆在脸上来,任谁看了都能从他脸上挖出几个大字来:
这事大了。
他手里拿着个文件袋,时时在掌心里掂几下,绕在纽扣上的白线没拆开过,封面上除了水印,一个手写字都没有。
徐述下睨了一眼,视线又拉回燕迟脸上,问道:“刚就想问你,这里面装着什么?”
燕迟眉梢攥动了下,拿文件袋的边角在眉心上敲了敲。
“不知道。”
那是走的时候,夜寒年从窗户抛出来的东西。
直觉是给薄晏清的,应该不是什么好东西,燕迟有想过毁掉,犹豫的那一刻便打消了念头。
“晏哥的东西,等他醒了给他看,我没看过。”
听他那么说,徐述也就不问了。
他探了探薄晏清的额头,觉得暂时没什么大碍,起身时将白大褂上的纽扣解开,走到沙发旁,轻踹了下墨庭深的鞋尖,“坐旁边点,我眯一会儿。”
墨庭深扯了下嘴角,“你是真不客气。”
“我每天忙的连轴转,还得防着你们这群人随时作妖,困得很,就在这睡了。”
徐述调整了下抱枕的位置,躺下时还说了一句:“偷会儿懒,有事叫我。”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