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时初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薄晏清面不改色,“她从来不接我电话,我跟她的关系没那么好。”
说得很在理,沈时初连话都接不上来。
这么一来,就是求救无门了。
可哪里就有那么绝对,燕迟是厉害,薄晏清比他本事更大,能把这么个人收得服服帖帖,哪里是眼前这般温润沉稳的模样。
对了,求薄晏清啊。
“三叔,您帮帮我吧。”
薄晏清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
他身子后仰,椅背往后压,宽肩窄腰,气质慵懒矜贵,黑眸轻略眯起,眉眼间的森冷逼得人下意识噤声。
“沈时初,你今日在我这里,已经足够放肆了。”
沈时初心里咯噔一沉。
双腿发软,险些又再跪下去。
他上下嘴唇干得起了死皮,慌张的舔唇,“可是,您是我三叔啊。”
“少来我这道德绑架,”薄晏清道:“我跟你那点稀薄的亲戚关系,若是按古时候算,已经出了五服了,你沈氏捅了多大的篓子,我凭什么要拿我的钱来给你填窟窿?”
“这只是暂时的,我不是要,我跟您借。”
“呵。”
薄晏清冷笑了一声,已经觉得厌烦了,“你真不配做一个让我花心思的对手。”
沈时初没听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薄晏清一抬手,不愠不怒的说了句:“滚吧。”
“三叔!”
“寒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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