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的情绪很稳定,毕竟是陆臻臻亲手带出来的人,他早在陆臻臻来之前控好了场子,现场闹得再厉害,他让人把嘴给堵了,再没半点污言秽语传进陆臻臻耳朵里来。
“您要不要先回办公室里午休一会儿,等事情解决了,我再来跟您请示工作。”
“不用,”陆臻臻把助理手里那杯咖啡又拿回去了,“给我搬张椅子上去,有热闹,不看白不看。”
助理半点犹豫都没有,“是。”
他一抬手,一列队的保镖跟着走。
突然身后传来女人的尖声怒骂:“陆臻臻!你这个贱人!你害死我老公,我会让你偿命!你会遭报应!”
陆臻臻转身,“谁骂的?”
没人敢应话。
甚至现场短暂的安静了几秒。
其实陆臻臻一转身就确定目标了,只敢在她背后骂,当着面就一个字都不敢蹦了。
她走到那女人面前,站定,没出声,黑眸自上而下缓慢的低垂,再一寸寸抬起,嘴角勾了一丝冷笑:“你骂的?”
女人也就二十多岁,但保养的不算好,身上劣质香水味很浓,口口声声来给丈夫讨公道的,却化了全妆。
她眼神闪躲,被陆臻臻莫大的威压给刺激得浑身发抖,死咬着唇不敢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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