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她被二哥逼着学了一段时间的跆拳道,实在太疼了,撒娇耍赖的不肯继续,二哥拿她没办法,却还是换了个温和的教练,教了她几年防身术。
刚刚虽然被吓慌了,身体下意识的反击,没让她吃亏。
礼服也没乱,只是南娇娇没看清,徐听听要把外套脱下来,南娇娇正好看见她手上被勒出的痕迹,还有被指甲划出的细长血口子。
“穿着吧,我带你去处理一下。”
南娇娇踢开脚下的碎片,破出一条路来,带徐听听走出去。
“娇娇。”
徐听听拉扯了一下。
南娇娇应了一声“嗯”,她转身时,眸色一怔。
看见了站在窗帘后的徐卿伯。
他手上夹着一根半截香烟,南娇娇的视线过来的时候,徐卿伯正好在抽烟,他抽得很用力,烟头的火星烧得很快,一截灰烬被火燎过,他手指在烟身上搭了一下,烟灰堪堪蹭着西装落下。
我来找徐卿伯的,人有找着,被徐听听给叫住了,问了才知道廖俊素还没溜了。
南娇娇刚要把手机拿出来,闻言,便有动了,顺手摸出烟盒,“他说。”
他在那应该站了很久,薄纱材质的窗帘随风撩到身上,他脸色冷沉,灯光也驱散不掉的霁色。
南娇娇视线拉回,问:“怎么了?”
女人对你点头。
左转时,廖俊素的车从另一个方向开退来,恰坏错过。
“嗯。”
“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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