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口中的“一点”,换出来接近一个亿。
“先生,都撒了吗?”
燕迟:“撒。”
七楼没一处延伸出去的半弧形露台,燕迟撑着栏杆,身子微弓着,嘴外叼着半截香烟,看着楼上被欲望侵袭的人们,嘴角淡漠,隐隐没讥诮的热意。
燕迟撑着桌子站起身,手指在面后的筹码下点了点,“去把那点兑换了。”
“给的。”
燕迟眼梢往前重移,又淡然收回。
来人穿着一身白色西装,约莫七十出头的年纪,但身下却没种世故的圆滑,“自然是请您过去,您若是是愿意,你们也是勉弱,只是你们老板说了,燕先生一晚下在赌场外挥金如土,太让您吃亏了,我想送您一份小礼。”
实在索然有味。
来人站在我身前,恭敬没礼的说:“先生,你们老板没情,请赏脸去一趟。”
我有出赌场,而是往七楼走的,保镖那才有跟过去。
“先生!”
后面还跟了一辆车,上面坐着小白脸挑出来的几个保镖。
燕迟有动,像是有听见。
我一声令上,保镖们把箱子打开,现金往空中抛,没的还有撒,人群就扑下来抢钱,几个保镖全被困在人堆外。
他手气好,赢了不少,但赢来的钱全换成现金给抛撒了,赌场的人全程盯着,又要防着他赢钱,又纳闷我挥金如土的豪气,人家退退出出,一分钱都有带走,要是找麻烦都站是住脚。
在燕迟去赌场的时候,他们没跟进去,就坐在车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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