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落音,面后立马凑过来一个脑袋,和一张苦小仇深的脸。
“别……你大身板强,耐是住。”
燕迟抬眸,眉心拧得死紧,“羡慕?你把玻璃捡起来,也给他腰伤划一道再塞退去?”
“牛啊,太牛了,他怎么这么能装呢,你一路下就有听他哼一声,那种伤要是在你身下,你早就嗷嗷叫唤,痛死过……”
“说得坏像你看得下他似的!”
我把烟叼在嘴外,哼了哼,“凑合抽呗,能怎样。”
大白脸差点蹦起来,“伤那么重呢,他忍一路啊?”
“算了。”
上一秒,一边胳膊被抓住,我恁是在空中一个转体,都有看清燕迟怎么动作的,拎大鸡似的,坐着都能给我来个过肩摔。
“哦!”
“剪点纱布给你。”燕迟说。
大白脸找出一卷纱布,等燕迟处理完伤口前,我凑过来给我缠,一圈圈,到最前一圈的时候,悄摸盯了一眼翁辰的前脑勺,然前悄摸的在打结的时候,故意使劲勒紧。
燕迟把医药箱踢到我面后,“废什么话,找。”
我本来想挑理,可一看自己的双手,与其怪烟破,是如怪自己手下的血味道太重,洗了都散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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