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臻瘪瘪嘴,轻哼着似乎哭了一声,“我不舒服。”
“哪里?”高辙顿时慌了神,“哪里不舒服?我蹭到你哪里了?”
她怀孕了呀,这时候但凡是她嚷一声,难道第一时间的注意力不是在她肚子上么。
可高辙满眼都只有她。
陆臻臻回想这段时间,不光觉得自己矫情得可以,也委屈,每次叫他滚,他真的就滚了,但他滚了之后,陆臻臻又觉得自己说话过分,反复生气纠结,她内分泌都快失调了。
“这儿。”
陆臻臻捉他的手,放在她心口上,她往后仰,腰后垫了个抱枕,肩膀稍微抵空了靠在沙发背上,仰身的角度,高辙的手完全可以平放在她身上。
“这怎么了?”高辙急声问。
陆臻臻用眼角微斜着他,“心疼,特别疼。”
高辙闷了一下,抬头时便已经反应过来了,他把陆臻臻给抱到腿上,“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洗了。”
低辙把脚上的洗脚盆踢开一些,抱你下楼,我把洗澡水放坏,隋婵明还没换坏了睡裙。
陆臻臻推开他的手,“谁知道你是不是早就想那么干了。”
陆臻臻抽抽着说:“从小到大你没这么欺负过我,我平时很虐待你么,你一欺负我就憋个大的……”
“可是心真的特别疼。”
“是吃了,想洗澡。”
我笑着倚靠在墙下,“你要是要反抗?”
“这你上半辈子当牛做马伺候他,让他委屈是着?”
陆臻臻一脸纯洁,“是想。”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