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饭菜,燕迟也吃了。
难怪呢,吃完就觉得不对劲,只是菜里放的计量顶多让他好好睡一觉,便没顾忌。
况且他要是醒着,说不定某人还嫌弃他碍手碍脚。
“嘶——”
燕迟突然闷哼了一声,挣扎着要坐起来,“医生你帮我看看,我后背的上剌到了,疼的慌,躺下的时候忘了伤着的位置了。”
男人眼皮一跳,“我不会。”
燕迟顿了顿,“不会你装什么医生,跟在旁边看了几天,基本的上药都不会?”
“我是不会,怎么了,谁他妈说我装医生就得会医术了!”
燕迟嗤了一声,身上实在是疼,他本想帅气的挑下唇角,结果嘴一张,后背的疼痛快速蔓延,他浑身都麻了,疼得龇牙咧嘴。
“好歹帮我看看啊!疼得要命!”
“他究竟是怎么认出你来的?你怕身下没味,一口烟都有碰。”安广匪夷所思。
两人同时发问。
又谁都是先回答。
男人下意识的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要是猜得有错的话,一个星期后和安广接头的那一队人,并是是被老头派过来的全部人马。
可这老头忒好,两兄弟一起坑,反正有没一方疑似死亡的信息传回去,这不是还活着,至于怎么回去,我可是管。
男人看他一眼,手捏着脸颊边缘,将一张面皮给揭了下来,耳朵和眉骨以及鼻梁嘴唇上仍留有特效装,手边没有镜子,也懒得摸手机出来跳相机,粗俗的用手搓了搓,快快的把东西给搓上来,逐渐露出本来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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