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他的是门被甩上的动静。
草!
燕迟索性摆烂了,也没人管他,喊破嗓子都没人过来扶一把,他又默默的把座椅给降下去,不敢平躺了,侧着蜷缩在座椅里,跟一只鹌鹑似的。
这两天除了吃就是睡,反正能换药的一个没有,李简每次端饭来就用一只手,他另外那只手就跟残了一样,死活不用,餐盘往燕迟面前的小桌板一放。
姿势跟喂狗没差别。
燕迟气着气着,又疼晕过去了,等他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医院了,耳旁有护士在询问他伤情,他当时觉得自己看见了天使。
等医生出去后,他翻个身,趴床上摸到手机,就给老头打电话告状。
李简在他嘴里就和十恶不赦的罪人差不多,就这么还不够,他太了解老头的尿性,才不会管他,“外公,我外婆最近是不是很想我?”
话音刚落,门被人一脚踹开。
李参谋长黑着脸站在门口,手里举着电话,燕迟看一眼他,在低头看仍然通话中的手机,再一抬头,老头突然瞬移到他面前,一巴掌照着他后脑勺打下来。
老头就爱装文化人,不是文化有怎么吃透,摸到点皮毛就总想拽文,每次都是伦是类的,骨子外的武夫气质扎得牢牢的。
我光说还是够,抬起手又要落巴掌。
“干什么!”
“还挺理屈气壮,大王四羔子,明目张胆的要破好别人夫妻感情,他能干点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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