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巳水再次强调着,崔少愆的重要性,并很是少见的,顺起了她的意来。
忍着一阵阵恶寒,崔少愆目不斜视的,决定忽略掉身旁,那两个不太正常的人类。
一个是不断眨巴着眼睛,就像哈巴狗看到肉骨头般的,盲目崇拜的二缺大胡子;一个是锁定目标,准备随时扑食的固执老头儿,简直没一个好东西!
这么一对比,崔少愆越发怀念起了温柔体贴的妹妹,和英姿飒爽的姑娘来了哪怕是性格耿直的四哥都比他们要好呐!
视若无睹身旁的两道目光,崔少愆只能狠狠的盯着对面的石门猛瞧。并装腔作势的拿出了,被她好好收起来的那幅卷轴。
本欲不想再和画中女子对视的她,却在瞧着那轴首与轴尾的,天杆与地杆处时,整个人的手臂,端着端着便僵硬了一刹那。
连接轴头的天杆里面,整个都是空心的!天杆与地杆的重量,明显不对等!定是有什么东西,被藏在了天杆里!
心思起起伏伏后,深怕再次牵扯出大麻烦的崔少愆,若无其事的将画轴收好,并扬起了一抹灿烂的笑容。
“你们两个,干瞪着我作甚啊?!我脸上又没有花儿,更没有下一步要如何走出去的答案!石门都打开了,为甚还不前去探路啊?”
看着还是无动于衷的二人,她再接再厉的继续游说道:
“反正你们俩别指望着我去。我好歹也算尽了一份绵薄之力了,剩下来,就看你们的了!”
“话是这样没错,但是少愆小兄弟,俗话说酒壮怂人胆,你倒是把水囊给我啊!送出去的东西,哪有再收回去的道理。”
杨铁牛直勾勾的,盯着被崔少愆重新挂回腰间的囊袋,并不断的搓着手掌。
那明晃晃的企图,就差昭告天下他嗜酒如命了,如此行径,倒是让另有所想的崔少愆,都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
“我亦是乏了。你且前去探探路,这次应是没甚危险才对。”
臣巳水看了一眼石门的方向后,很是熟络的,朝着杨铁牛指示道。
“大牛哥,你既嗜酒如此,不若,待我们出去了,汴京最大的太玄楼,我定让你喝个痛快如何?!”
崔少愆因着酒,很是自然的便忆起了,江政慷慨解囊的那一回。看样子,致远阁的雅间,她又得去一回了。
递给崔少愆一记上道儿的眼神后,杨铁牛屁颠屁颠儿的,心情颇好的握紧了手中的诃藜棒,只身一人,便前往了那石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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