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曾想到她身旁的这哥们儿,居然可以这么的冷酷且威严后。
连鸡皮疙瘩,都被吼出来了一圈儿的某人,有一次老实巴交的,正襟危坐了起来。
“回禀主子!一切正常。从丹凤门到左厢楼店务的路程中,并无明显的痕迹留下。这身绯色银鱼袋官服,属下便放在这边了。”
耳畔听着利落的脚步声,离去之后。生怕自已的衣袍,被搞脏了的崔少愆,飞快的便跑了出去。
又一次傻眼儿了的,看着那件,被整整齐齐堆放在——木头托盘上的,自已的官袍。
知晓自已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的某人,很是尴尬的,扭回过了头去。
“既然事情已经这般了,那么你便——且回吧!”
知道这样下去,也商量不出结果来的清临渊,索性便下了逐客令的,赶紧让某个人给离开了。
“挂画的事儿,我会再想办法的。届时,若有新的情况出现的话。我便,再过来寻你。”
深思熟虑了片刻,并环视了一下四周。
眼瞅着天色,也确实是不早了后。当机立断的崔少愆,朝着清临渊抱了一拳,就转身潇洒的,离开了。
眼瞅着对方那套行云流水的动作,比他还要爷们儿的清临渊,在知晓了对方,居然是个小娘子后,他到底——还是没有忍住的,伸手抚上了额头。
看样子,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新身份,他应是还要,适应很长的一段时间了。
默默的回到了屋内。
眼瞅着那件,被他带过来的内衫,以及那一截……掉落在地的大袖后。
怔忪地停下了脚步的他,终究有闲心,开始回忆起了冯老,曾同他……说过的一些,别有用意的话语来。
原来……竟是如此么?!
越想便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儿的他。就那样呆呆的,坐回到了书案的后方。
开始一笔一画的,推演起了一些——过去曾经被他,给忽略过的事实良久。最后那迟迟没有落到纸上的一笔,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般,纠结,复杂,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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