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板客客气气为齐天泡上一杯白茶。
齐天坐在那里悠闲的品茶,安静的等待着。
赵老板神色有些紧张,时而看看齐天,时而看看茶楼大门。
“别紧张。”齐天出声,“今晚是地下势力之间的争斗,不会牵扯到你身上。”
赵老板听到这话,一下慌了神,连忙道:“齐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齐天端起茶杯一口喝下。
白茶用七十五度的水泡刚好。
天诚道上,黄天义在玩命的奔跑着,他身处高位那么多年,稍微远点的地方都有专车接送,近些的地方有手下跑腿,黄天义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过这种强度的运动了,随着奔跑,他感觉双腿发软,肺都要炸了一样,喘不上气来,他不敢停下,甚至都不敢回头看,就不停地朝前奔跑着。
这条路很空旷,没有人影,没有车辆,黄天义心中叫骂,这时如果有车经过,这条道如果还热闹,自己根本不用玩命的去跑,可以轻松逃脱。
但这条路之所以空旷,是因为黄天义自己。
这空旷的天诚道,是黄天义为埋葬齐天准备的,但现在,却好像成为他专门为自己准备的了。
终于,黄天义看到了那座茶楼。
那茶楼坐落在路边,看上去孤零零的。
看到茶楼,黄天义就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拼尽最后一口气跑了上去,这时的黄天义甚至都没注意到,为什么在这条道上根本就没见到齐天和苏千城。
现在黄天义的脑子里,只有如何逃命。
来到茶楼门前,黄天义大口的喘息着,同时用力拍打着茶楼大门。
“赵老板!是我!黄天义!是我!”
茶楼内。
齐天品着茶。
赵老板站在齐天身后,听着屋外传来的声音。
赵老板看了眼齐天。
齐天微微点头。
赵老板这才走上前去,缓缓将茶楼大门打开。
门开,赵老板就看到了满身狼狈的黄天义。
黄天义看到门内的赵老板时,脸上露出激动神色:“赵老板!快!让我进去!快!”
黄天义慌张的大喊着。
书本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