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顿,又笑开了,“没办法,我今年才22岁,总不能让我现在开始就做个尼姑吧?”
说罢,她拎起行李,从他面前经过,带起了一阵淡淡的体香。
封薄言眸光暗了暗,扭头,她已经走出了房门。
她真的变了。
过去她的目光总会追随着他。
现在,看都不看他了。
封薄言眯了眯眼。
叶星语打车到了滑雪场,刚下车,就见到裴延遇站在门口等她。
他穿着一身白色运动服,微风拂过,清爽又迷人。
“裴总!”叶星语笑着过去。
裴延遇静静望着她,见她走到跟前,捧出一大束粉色雏菊,“路上买的,觉得挺适合你的。”
叶星语愣了愣,没想到自己也有收花的一天。
她接过来,放在鼻尖闻了闻,“为什么总是送我粉色?”
他们都很热衷给她买粉色。
裴延遇沉吟片刻,“就下意识觉得,粉色适合你。”
原来是这样。
两人并肩走进去。
裴延遇问:“吃饭了吗?”
“不是说好今天我请你吃饭吗?”叶星语斜看他一眼,唇角带着笑意。
裴延遇看呆了,笑了笑,“是的,不过今天可能没有机会了,刚才遇到了几个朋友,估计得过去和他们一起吃。”
“也行。”叶星语没意见。
裴延遇带她走进餐厅,然后就在桌上,她见到了容越白。
封薄言的发小。
没想到他和裴延遇是朋友。
叶星语有点惊讶。
容越白看着她手里的雏菊,好像她是个荡妇,紧紧皱着眉。
“坐这。”裴延遇给叶星语拉开椅子。
叶星语捧着花坐下,桌上立刻有人起哄。
“花呀?是裴总送的吗?”
“嗯。”叶星语乖乖巧巧地,回答了一句。
“那这么说,你是裴总的女朋友咯?”
“就算不是,也不普通,平时可没见他带过女伴,你是第一个,肯定是他的白月光。”
一群人叽叽喳喳,叶星语有点不适应,脸色有些局促。
裴延遇说:“你们吓到她了。”
“哦哦,对不起。”一群人给她道歉。
裴延遇将人介绍了一圈,然后给她倒了一杯温开水,“喝点水。”
“好,谢谢。”叶星语喝了一口。
裴延遇又给她夹菜,在桌子上忙来忙去,一群人看着,都有点惊讶。
有个女孩偷偷给叶星语说:“裴总很少这么怜香惜玉的,你是很特别的一个。”
“怎么说?”叶星语看向她。
女孩说:“你别看他温温雅雅的,实际他性格很清冷,往日来,他都是静静坐着,不怎么说话的,今天你在这,他变得很体贴。”
叶星语看了裴延遇一眼,他正在跟别人说话,戴着副金边眼镜,鼻梁高挺。
他确实是那种清冷系的男人,却不知为何,对她那般殷勤。
叶星语正要移开视线,却对上了容越白的眼睛,他瞳孔幽深,冲她抬了抬下巴,让她出去谈话的意思。
叶星语会意,找了个上厕所的借口走出去。
容越白在外面的走廊等她,一见她出现,目光冷冷射过来,“你居然敢对不起三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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