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舒月将太子的罪证递了上去,陛下那边却一直没有动静。
不是不想管,而是在考虑要如何处置。
谢临洲醒来之后的第七日,皇帝来了一趟国公府,在屋子里单独与他说了话,便离开了。
第二日,朝堂之上就乱了套。
太子这么多年干了不少荒唐事,现在都被抖了出来。
最后得了陛下的一句“德不配位”。
太子被禁了足,这可是朝堂之上的大事,朝臣们人心惶惶,尤其是太子手下的那些官员,人人自危。
跟着这件事,很快就查到了曹婉儿,谢临洲这件事情也是太子的手笔,这下子,陛下勃然大怒。
姜舒月跟宋宁讲这些事情的时候,笑得开心极了:“真是活该,身为太子,不聪明就算了,还不消停,现在好了,他这个太子的位子是保不住了。”
太子下台,是朝廷的大事,这件事情之后,立储怕是又有的说了。
不过这些事情和宋宁已经没有关系了,因为姜元德这次立了功,陛下大悦,就将这件事情交给了三皇子。
于是北境的事情自然而然就到了姜舒月手里。
姜舒月第一时间就来与她分享这个好消息:“已经定好了,三月初就出发,如今已经是正月二十五,很快了。”
是很快了,在三月初之前,她还要与谢临洲成婚。
本来因为他受伤,婚期要往后延,但是谢临洲不同意,说什么正月过了之后就要成婚。
今日是正月二十五,也没几日了。
宋家最近喜庆中夹杂了一些忧愁,尤其是柳月兰和宋大海。
女儿要嫁人,这是好事,但是一想到嫁了人就不能常回来,这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前些日子宋宁照顾谢临洲,他们都觉得这家里冷清了不少。
“唉,当初,还不如让闺女招婿,这样至少还能跟咱们一起住,一想到二丫以后就是别家的人了,我这心里就难受。”柳月兰说着就要流泪。
宋大海也不舍得,但是也没办法,事情已经定下了。
况且,他家女儿要嫁的还是国公府,京城当中不知道多少人羡慕呢。
本想安慰,但是又不想让媳妇儿觉得他一个大男人脆弱,便道:“你被生在福中不知福,咱们闺女嫁得是好人家,过去那是享福的,哭什么?”
柳月兰吸吸鼻子,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说的好像你舍得一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昨儿个还掉了泪。”
宋大海被戳穿,有些尴尬,也没说话,微微叹了口气。
道理都懂,但就是舍不得女儿。
宋宁知道爹娘的心情,这几日一直都没有出门,就在家陪着家里人。
“爹、娘,你们放心,咱们还有生意呢,我日日都在铺子里,以后日日都能见到,我也会常回来的,反正都在京城,以后回来也方便,又不是见不到了。”
“说什么话呢,你嫁的可是国公府,往后要是还像以前那般行事,谢家怕是要有意见。”
“不会,我们都说好了,以后我照常做生意,他们不会管的。”
这事谢临洲之前就答应好她的,要是以后真的有意见...那也不管用,反正她不可能什么都不干就缩在后宅。
况且谢家的人还是比较开明的,应该不会管这些。
成婚前的日子过得很快,期间谢临洲来过一趟,给她送改好的婚服和成婚要用到的首饰物品。
这几日宋宁也忙,晚上睡不好,熬了好几日,终于到了成婚的日子。
成婚这日,天不亮宋宁就被她娘从床上薅起来,迷迷糊糊的任人在头上身上捣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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