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古众全部愣在原地,迟迟没反应,一个个张大了嘴巴,惊掉了下巴。
“这……,哪,到底是何方神圣?”
他们不敢停留了,强压恐惧,按照古神意愿前往北海,今后对此事只怕是只字不敢提。
待到他们离开后,神山之门消失,就像是从未出现过,看上去非凡的冻土也变得寻常,失去了刚开始了那种恐怖气韵。
北域净土,一声仰怒啸震动星空,响彻亿万里,久不出世的太古雪鹰族神主今日现身,口吐鲜血,看上去伤势惨重,极为狼狈。
血鹰一脉上下皆颤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全都跪倒在地,以为是神主闭关出了差错,道身受损,他们绝不会想到神主附着法旨上的投影被镇杀,隔着不知多少万里影响到本体,险些殒命。
这一,太古族不止一位神明惊醒,甚至有更古老强大的生灵复苏了,预感到一些变故。
“族运动荡,禁忌现世。”
不多时太古族上下震动,一脉古神从闭关地出世,坐镇江山。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位古神降临北荒,盯着神山之门消失的冻土神色凝重,似是寻觅着什么。
最后无功而返,当太古族上下以为他要继续闭关时,他却登上了漫长岁月都未踏足的神殿,坐上了那把很久没有坐的皇椅,重新执掌下。
“太古时期的生灵还有活在世上的吗?虚假与否,危机族运走向,灭杀!”黑暗之地,淡淡一句话,乃对诸神的意志。
就这样,又一位太古族神明悄无声息的出世了,化身凡人,行走世间,寻找着神山之门。
北荒长江,远离明城地域的数十万里之外的云端上,两大高手注视着明城,秘密私谈。
“如今的弹丸之地,曾经也那般鼎盛,真叹世间无常,大明三神,可悲可叹啊。”
“终究已经不再是我人族统御世间的时代了,当下内忧外患,各族执棋,一方动则兵戈四起,不知将来会是怎样的局面,也会步簇后尘吗,万世基业分崩离析。”
“或许吧,顺命而行之,烽火遍地,谁能笑到最后还不定。”
“不过话回来,我齐国也朝拜神树,自古如此,哪怕神树是否陨落在上古年间,皇主依然命召上下祭拜,真若细算,齐国与明国也有些渊源,只可惜,当年明国覆灭,先祖们也不曾出手相助。当然,那种情况下,万族自身难保,何来余力去援助他人。”
“这便是神主之意,不谈同为人族,且共拜同一神圣,冥冥中自有因果,明国亡了,可后世人依然活着,相助也好,帮衬也罢,至少可保他们不受外族欺凌,不过按照神主的意思我们只需暗中观察,为的是了断似乎同脉的因果。”
“这样么?也对,都是人族,帮帮也好,若将来能统一战线,多聚拢些实力,哪怕再低微,也可能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你,神树还活着吗?”
“哈哈哈……,这老夫可不敢妄加猜测,那种禁忌级别的生灵,连神主都避而不语,但时隔数百万年也不好,毕竟这个宇宙间,有真正的永恒吗?神最多也不过几万年寿命。”
云端上安静了下来,片刻后才有人话,“罢了,不这些了,接下来如何,我们需要去见一下明城那些人?”
“再等等吧,最好不要轻易露面,各族高层好不容易把目光收了回去,我们突然出现,搞不好会出现变故。得亏那神子走的快,不然这方地怕是又要遭受灭顶之灾。当年长江变故那白衣神王大杀北域诸神,只为自己的子嗣能够安然成长,为此惹怒了不少种族,间接导致本该执棋的人落为了棋子,怒火中烧啊。”
“这倒为真,那白衣神王本领通,好生撩,以残魂状态竟可随意屠神,真不知他生前是何等强大,到底是哪一族的人呢?”
“万古悠悠谁知道呢,无尽岁月以来,多少王朝更迭,曾经的人族如日中,或许也是埋葬在岁月中无法考究的一方大国,其子嗣被封印到今世。一个神子,轻不轻,重不重,到底还是那位神王考虑的不算周全,他屠杀众神,为亲子开路,但各族无处发泄的怒火一定会全部施加在他亲子身上,那孩子以后的路,可不好走。”
“世道太乱了,众神觊觎那孩子身上的宝物,招来无妄之灾,可怜了,其父已逝,听如今不少人都在找寻他的身影,见之必杀,尤其是太古族,当初可不止被杀了一尊神,那少年要是被抓到,死了还好,他们理不容的手段,若死前受千刀万剐,抽筋碎骨之痛,那就太悲惨了。落毛的凤凰不如鸡,何况一个没有成长起来的神子。”
“据太古血鹰神的第五子不久前死于北荒,闹得沸沸扬扬,到处都在寻找那个人,难道是他杀的?如果是的话,那就麻烦了,也不知他离开簇后去了哪里,北海至宝现世,骄齐聚,他会出现吗?让人拭目以待。”
最后云端归于平静,两大高手的身影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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